过誉,我本府中旧僚,国中情势如何又如何不知?越因如此,则越发的愤懑难平,往年经边者唯恐用政刚猛、有绝群心,战战兢兢,沐边图远。
至今荆州犹有感怀长史旧年于此广播德义的故事,但是谁人心中无有三分险气?所虑者无非国事维艰,未敢用险!匹夫之勇,谁又不具?今魏安公自恃勇力,施虐蜀中,以至于自绝群众、举目皆敌,岂我等谋士罪过?
方今荆镇亦有边境围困,但只要国事有需,自我以降谁敢拒命?夺胜或难,捐躯则易,我荆镇儿郎赴蜀则可,只是一想到赤诚血肉皆握于魏安公这等志大才疏、不审国困边危之徒手中,不如不用!
公等若不敢以此声言白于主上,我亦可进言!但能襄补国计,何惧一身荣辱,身若没于眼前是非,则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