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不由给他点了个赞:“这个主意不错,那宣传的事情就交给云栖哥去做吧,他可以从灯牌下手,或者报纸,总之归他管了。”
云栖顿了下,随即答应了下来 。
冰场的事就这么决定下来了,三人立即分了股,徐妧自己占四股,顾云栖和马文才每人占三股。
最近北城的餐厅都不怎么景气,西餐厅里客人也不多,马文才始终没有跟徐妧提一个恋爱的字眼,谈过了冰场的正事,还早早站起来了。
“妧妧,我和你妈回商会一趟,借着顾云栖的慈善宴会,看看还能不能宣传一下,北城的名人都来才好呢,那样的话事半功倍。”
徐柔干笑两声:“呃对对,我们先去备战也不错。”
她不情愿地站了起来,马文才看着她直笑,还对着她招手,等人过去了,以别人都看不见的动作,伸手按了下她的肩头。
徐柔知道他是有话要说,连忙结账先出来了。
要走的时候,还喊了一嗓子:“妧妧,你多做一点,我们回去了!”
二人走了外面去,徐柔的笑脸一下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抱着双臂还有点急色。
“马文才,我请你过来是帮我劝劝妧妧的,她在你身边长大的,你也知道她的脾气,现在她不愿意结婚,也不愿意恋爱,苏瑾瑜说这孩子是因为我和他没有好的开始,也没有好的结束。说是因为我结婚离婚,因为他抛妻弃子,现在都想着办法让妧妧恋爱结婚呢,你怎么全劝上了我了?”
马文才笑意很深,走得不快:“她现在不想结婚不想恋爱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岂是谁三言两语就能劝过来的?还是让她忙起来吧,她忙起来了,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到时候身边的优秀男孩子,早晚会恋爱的,到时候都不用劝,她自己就想结婚生子了。”
他从来都能说到她心坎里,徐柔叹气:“我最近叹气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别的我都不在意,但唯独妧妧,她现在是真的让我担心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她真的变了。”
马文才摇着头,与她一起走远。
他们都走了之后,一时间,桌上只剩下了徐妧和顾云栖了,徐妧回头看了眼,从窗口能看见徐柔和马文才肩并着肩往出去了。
她单手托脸,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云栖哥,我才想起来,不仅仅是冰场,还可以同时进行几项冰上项目,你觉得怎么样?”
顾云栖与她站起来,也没有再坐下去的意思了:“你说的不错,不过那具体得去冰场看看,湖面到底有多大,都能做什么,让它发挥到极致。”
徐妧:“那走吧,这就去。”
走到柜台时候,弗雷德克先生叫住了徐妧,给了她一双手套,说看她脸色不好,让她注意保暖。
徐妧接受了,并且十分高兴地谢过了他。
出了德意林餐厅,顾云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今天谢允不用去医院,不如让他开着车,带着咱们去冰场怎么样,早去早回,回头我们三剑客再小聚一下。”
徐妧在指尖打了个响指:“我觉得不错,嗯,对,这个主意真不错。”
她两手插在口袋里面,风口路上,大衣贴合在她的身上,像一团火一样。
其实她的病还没有好,只不过早上出来的时候多擦了点粉,看不出什么。
顾云栖穿着蓝色的毛呢大衣,和她漫步在街头:“没有看见黄包车,不如再走走。”
他们往玛利亚医院走去,一蓝一红,一高一矮。
徐妧吸着鼻子,她还有点伤风,嗓音沙哑:“今天也很冷,就是不知道到郊外去,会不会也把你拐带出病来,我昨天回去之后就发烧了,是玩得过了头。”
顾云栖眉眼间都是笑意,回眸看着她:“没事,我大衣很暖,你要是冷的话,也可以给你穿。”
北风迎着他们,两个人的鼻尖都有点红,徐妧拢紧大衣,和他一起走在一起。
徐妧笑笑:“你是没有看见,我昨天回来之后的模样,在沙发躺了好半天呢,你说说我这个体质,肯定不太好了。”
云栖有几秒钟的沉默,随即大步向前。
快到车站附近了,他才开口:“昨天晚上我回帅府了,当时正听见香秀哭着,说你病了。”
没想到,他昨天晚上竟然回来过了,徐妧回眸看着他。
“什么时候啊,不会是我睡态正丑的时候吧?”
“嗯,是。”
徐妧失笑,随即对着他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一辆别克吉普车从他们身边开过,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只不过,很快,车停在了前面不远处。
顾云栖还和徐妧有说有笑着说着话:“没办法,三楼也不能把锁头锁上,再者说你就躺在沙发上面,谁过去都能看见。”
说着快走两步,倒退着一边走,一边看着她。
徐妧不以为意,很快,两个人超过了路边的别克车。
“你可选择不看,怪不得香秀说,我这一病,可折腾了不少人。”
顾云栖一脸笑意:“没事,挺可爱的。”
徐妧:“顾云栖!”
云栖:“好吧,我不说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