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她。
进了她的院子,才发现窗前露出半个脑袋,是熟睡的沈离经。
无奈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将她放到榻上,除了外衣后躺在她身侧。
第二日桑采和红黎早早的就备好了热水,去叫沈离经起床洗漱,见到闻人宴从房里出来,饶是这场景见过几次了,还是没忍住愣了一下。
明明昨日小姐是一人回来的额,丞相怎么大半夜又偷偷进来,不是正人君子之举。
沈离经醒来后还疑惑自己怎么回到了床上,对昨晚的事丝毫不知,洗漱后去静安居找闻人宴,才得知他已经上朝去了。
“昨晚老太君有没有责罚你们公子?”
“并无。”
“没有?”沈离经不相信。“不会是闻人宴让你这么说的吧,他昨晚有没有去哪?做什么了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侍从叹气,认命地说:“公子昨晚真的未曾受罚,在下怎敢欺瞒姑娘。丞相不是去了姑娘的住处吗,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她张了张嘴,又觉得无话可说。怪不得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床上睡了,闻人宴大半夜还来她这里看一眼,也太匪夷所思了。
七夕灯会的事过了几日,刺客被活捉了几人,没多久毒发身亡,线索虽然断的干净,也能查处些蛛丝马迹来。
玄机阁将消息传给崔远道,一口断定是蒋风迟的人。
蒋子夜和闻人宴早有怀疑,却都查不出证据。
司徒蕊将太子妃推下水的事没有结果,说这是个误会,只能是无疾无终了。蒋子夜需要司徒将军的支持,就不傻到这时候得罪他,只能将李云宜的哭诉抛在脑后。
而宫里突然就传来了皇上重病的消息,许多重臣和皇亲都连夜进了宫,闻人宴是丞相,按理也是要进宫,以免皇上有什么旨意。
沈离经知道闻人宴不可能让她犯险,就换了身宦者的衣服跳进傅归元的马车。
“他要是知道我带你进宫,会把我给撕了,你这不是胡闹吗?”傅归元拿着扇子敲她脑袋,疾言厉色地威胁。“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让人去找闻人宴了。”
“我怕他不成,要是不能手刃老皇帝,我意难平!”沈离经穿着身可笑的衣服,一边扶帽子一边抢傅归元的扇子。
“我担不起,你乖乖听他的,留在府里等我们回来。”
“你不是我青梅竹马吗?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这么没义气!”她锤了傅归元一拳,他这才闭嘴。
马车已经开始走了,赶她下去也没用,还不如进宫后让她远远跟着,也不会出什么事。
心中这么想着,等马车进了宫门后停下来,被人敲了敲车壁,沈离经听到郁覃冷声说:“小姐,公子让你过去。”
沈离经瞪大眼看着傅归元:“你告密?”
傅归元将头扭到另一边:“我什么都不知道。”
郁覃又催促了一遍,沈离经装死不出声,往软榻下的空隙处钻。
帘子被掀开,闻人宴沉声道:“我说话都不管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有虫睡醒再捉
第70章 传位
闻人宴的马车里备着糕点和果脯,一看就是提前给沈离经准备的。
傅归元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就差说沈离经在他脖子上架着刀逼他。
将沈离经拖上马车后,本来有不少的怒火,见到她这身滑稽可笑的装扮,火气反而消散了。面上却仍要作出不高兴的的样子,冷言道:“你为何在此?”
沈离经:“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生气什么?”
“我没生气。”刚才是有些生气,只是气她想到去爬傅归元的马车,也没想着对他多说几句好话。
“还说自己没生气。”她凑过来,手指戳了戳闻人宴的脸颊,等他扭过头来,又吧唧亲了上一口。
“哄好了吗?”
闻人宴的耳朵都红透了,还是强忍笑意撇过脸不看她。
沈离经算是看透了,这家伙自己动手动脚的时候没见害羞,被人一撩拨就脸红。
“还生气呢?”沈离经弯下腰看他表情。“哟,这脸怎么红了?”
闻人宴忍无可忍,将她一把捞过去。
手掌按着后背让她没法子乱动,牢牢困在怀里。
穿着身宦官的衣服坐在他怀中,怎么看怎么怪异,偏偏闻人宴被她戏弄,急得恼羞成怒了,扶着她亲了下去。
马车中温度不断在上升,在烈日下更闷热了几分。
令人脸红羞怯的声音,也都困在这小小一隅。直到沈离经开始推阻求饶,闻人宴才放过她,将扯散的衣襟重新合上,乱发也拨回耳后。
沈离经眼尾微红,眸中湿润。而闻人宴也是如此,眼角的红甚至比她更要明显些。
默默地捡起落下的帽子,拢好发丝后再重新戴回去。
“禽兽。”沈离经咬牙切齿的小声说了句。
闻人宴听到了,也不反驳,甚至牵过她的手,像刚才一样叫道:“阿恬......”
一个小名咬在舌尖,宛转中带着几分情动和迷恋,生生被他唤出了暧昧来。
“别跟我说话。”沈离经脸颊滚烫,捂着脸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