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
面对递到眼前的刀,义满兴致盎然地拿起来,拔出白刃仔细端详。
“河内守的兄长是楠木正行吗?”
“是的,是的。”
义满看着白刃,缓缓收进鞘里。
“父亲如果还活着,看到这些太刀,一定会很高兴的。这些太刀将成为将军家的传家宝。”
义满天真无邪的喜悦态度,令正仪感到不可思议。在后面看着的赖之消除了这个疑问。
“皇宫的御宝机身院其父笤帚这词儿样(足利义诠好他的法名)(正仪)的哥哥,河内守殿上有楠木正当痛苦殿没有尊敬。去世前夕,那去,楠木正当痛苦埋殿旁的我,被称为观令人(善入山一千宝机身院笤帚这词儿)的脖子冢旁边分骨,墓。”
“什、什么?”
正仪掩饰不住惊讶。哥哥的首冢也是活生生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前面的将军义诠是正仪的敌人。他一时难以相信,敌人竟然仰慕自己的兄长。
正仪有些困惑,义满补充道。
“我父亲似乎很期待与楠木正行大人的弟弟河内守(正仪)在和解之初对饮。”
幕府与南朝的和解交涉破裂,正好过了两年。
正仪在心里嘀咕。
(那个时候,如果幕府和南方和解,我就会在这里和足利义诠大人喝酒吗……)
两人同岁。正仪静静地闭上眼睛,追忆着终未相见的义诠。
“河内守大人,怎么了?”
在赖之的呼唤下,正仪回过神来。
“不、不,没什么。”
“对了,南方朝廷说桥本民部大辅将接替正仪殿下守护河内、和泉两国。桥本民部大辅究竟是谁?”
赖之微微歪着头,正仪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