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条时熙弘通过家臣派了其他使者来为东条立正。因此,正仪得知幕府的使者来到住之江隅殿,第二天便急忙赶马前往住之江隅殿。然而,摄津能直已经回到京都。
无奈之下,正仪只好骑马前往和泉的和田正武处。
公馆大厅里,正仪坐在正武让出的上座上。
“新九郎(正武)大人,为什么要让摄津将监大人(能直)回去呢?在我来之前,你要是能留住他就好了。”
重要的和解大计被打破,正仪难掩焦急之色。
“不,对不起,我从京都派人来找将监大人,急忙赶回来。”
正武挠着头,白白地撒了个谎。
“我不能空手还礼,我送你一匹马和一套铠甲。”
“三郎大人(正仪),空手送还使者是我的错。三郎大人的一匹马、一套铠甲,我来代替你的名字吧。我想送马和铠甲给你,作为道歉,我们一起准备吧。”
“那就交给你了。我想把道歉的信交给你,你能不能把我接下来要写的信也一起送过去?”
“知道了,三郎大人。”
正仪接过笔头,当场写下道歉信。并信任正武,将他托付给正武,并安排回礼。
之后,朝廷也委托正武以帝(后村上天皇)的名义赠送一匹马,正武准备了这些回礼品送往京都。但是,京极地誉并没有收到请求和解的道歉信。
在京都的京极宅邸,京极地誉接到了从住吉回来的摄津能直的报告。
“楠木在想什么呢?他根本不想见我作为使者派去求和的主公。”
道誉对在下座报告完毕的能文能武,微微咂舌回应道。
道誉推进与南朝和解的目的,是向将军足利义诠施恩。实现和解,扩大自身的影响力。但是,一旦点燃了和解的火种,如果没有进展的话,就会变成受到义诠斥责的立场。
现在对道誉来说,和解只是一件麻烦的事。
“高僧大人(道誉),你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他一脸不安地问。
道誉心不在焉地摸着下巴。
“……话虽如此,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进行和解……”
“啊?您说什么呢,高僧大人?”
道誉听了这一问,叹了口气。
“不,没什么。如果楠木靠不住,我再想办法。你去见南方的右大臣洞院实守大人。”
“您是洞院将军吗?”
“是的,洞院和抽象卿是名义上的,两条关白(教基胶水基础)不在的现在,早朝,掌管御立场和听。本来京的洞院和抽象继承家业,京以南南人希望跑并论。是实现非和睦也想回到京心情吧。”
道誉一脸怅然地催促道。
“知道了,高僧大人。”
“我必须把这次的事情告诉将军,没能见到楠木的事就留在这里吧。”
“啊!”
能文能武地鞠了一躬,立刻出去了。
京极道誉立即前往三条坊门第,要求谒见义诠。
在等待义诠的时候,出现的贴身侍卫告诉他一件意外的事情。
“御所大人好像从早上就开始发烧,现在在寝室休息。”
“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吗?那么,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道誉在心里说,我还有运气。
“那么,请转告将军,关于派往住吉的使者一事,改日再来报告。”
道誉说完便匆匆离开将军御所。
八月,摄津能直再次参拜南朝的行宫住之江一角殿。在这里,他会见了右大臣洞院和实守,传达了京极地誉希望继续进行和解交涉的事情。
“不久前,楠木殿也没能见面,很不情愿的结果结束,入道先生也大(京极道誉)是您生气的了。今后的和睦谈判出现不一样,也为了楠木殿(正仪)的上京,右大臣样比御婉言相劝,我不胜荣幸。”
在住之江一角主公的房间里,能直直这么说着,向实守低头行礼。
“比任何人都渴望和解的河内守竟然没有露面,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就算麿不出面劝说,那个男人也会亲自上洛求和的吧。”
“是这样吗?”
“嗯,我无法保证……而且,麿已经不能再跟他说话了。”
“右大臣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露出讶异的表情,凝视着能直实守的脸。
“麿对这个朝廷已经厌倦了。想要和解的人和坚持讨幕的强硬派之间的隔阂很深,麿不可能在中间斡旋。所以决定回京都。”
实守一副神清气爽的表情。
这意外的话让能直尚感到困惑。
“可是右大臣大人,京都的洞院家不是由外甥实夏大人继承吗?”
洞院与实夏与实守为争夺洞院家族的继承人而展开了斗争,失败的实守从京都出走,加入了南朝。在这种情况下,实夏不可能允许实守回京都。
“呵呵,实夏天暑假在上个月去世了。夏天的暑假都没有如果,慈悲的上京,妨碍者。而且不仅洞院和慈悲的房子,抽象继承吧。在这里无疑是由于没有时间的。这种事,入道殿孙昭转达给你们。”
南朝右大臣洞院实守的变化之快,让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