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色组成的总制做歌舞剧中。
“有必要把你的猿乐和以前的猿乐分开。换个称呼怎么样?”
“如果是称呼的话,我想叫猿乐能。”
“能乐”自古以来就是指有情节的戏剧,原本并不是用于以模仿和搞笑为主的猿乐。
“嗯,那好名字。反正,字也试着改变不是如何。不再是猿真似的猿乐。干支的那个‘申猴》使用了申乐钧固然王兵的不是如何。以前是这样写了。那,当然《申》旁边一边……”
元成说着,用手指在空中写下“指示”的偏旁。
“……像这样,加上一个偏旁的话,神乐橹也能通用。”
猿乐和神乐橹原本是通过神社举行祭神活动的。神乐屋中也有戏剧。
“只要能和经常去神乐家的能乐之人接触,就能贴金,也容易吸引观众。”
“原来如此,真是个好名字啊!”
对于父亲的提议,观世报以微笑。
这时,母亲楠木晶子抱着婴儿来到观世。
“差不多该出场了吧?”
婴儿是晶子的孙子,也就是观世的儿子,是鬼夜叉丸的儿子。今年初春刚出生。
“那么,老爸老妈,我走了。”
观世低下头,走向舞台。
“闻世(服部成次)没看到,真遗憾啊。”
晶子目送着观世的背影,有点落寞地小声说道。
以垂着刘海的童子形象登上舞台的观世,像上了年纪的少年一样,从脚尖到指尖都洋溢着年轻的气息。拟态本来就是猿乐的拿手好戏,但观世却别具一格。
内容是喝食且短(还未受戒的年轻见习僧侣)帮助被人贩子抓走的女儿的故事。观世在行事方式上,扮演着喝食和喝食的角色。与技巧相结合,充满故事性的新猿乐,让观众们为之倾倒,甚至潸然泪下。
新生小波多座的首演盛况空前。这是观世大夫的申乐能力确立的瞬间。
正平十九年(1364年)六月,正仪的母亲败镜尼(南江久子)在楠妣庵卧病在床。初春的时候,因为感冒而卧床不起,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正仪和德子来探望这样的母亲。正仪坐在躺着的母亲旁边。
“妈,您感觉怎么样?”
说着,窥视着母亲的脸。
(上了年纪)
正仪在心里嘀咕。这也难怪,正仪自己也已经三十六了。
败镜尼姑报以尴尬的笑容。
“没关系的,今天一大早就很舒服。”
“败镜尼姑今天早上吃得连粥都不剩。”
菊子在厨房里对正仪说。菊子为了败镜尼姑,借宿在楠妣庵。
侍女阿清在后面尴尬地说。
“我也在,实在抱歉。”
但是,清子是清子,上了年纪身体不好,无法照顾败镜尼。
阿清那副连坐都很费劲的样子,德子看不下去,出声问道。
“阿清你还是回家养病吧!菊子,你送阿清回家吧!”
“我知道了,母亲大人。”
菊子点点头,扶着阿清站起来,慢慢地往外走。
德子目送着她的背影,这次窥视着正仪的脸。
“母亲(败镜尼姑)的事我也会照顾的。殿下(正仪),我也想住在这里,可以吗?”
“怎么可能!连德子大人也……”
一旁的败镜尼姑露出抱歉的表情。
“生下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能称为母亲的,除了殿下的母亲败镜尼大人,没有其他人了。请让我暂时照顾她吧。我也想和母亲在一起。”
德子打心底祈祷。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败镜尼的死期已近。
“既然伊贺(德子)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拜托你了。”
得到同意后,德子高兴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德子殿下。能和你还有菊子共度片刻,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德子双手握住败镜尼高兴的手,报以微笑。
七月三日,赤坂的楠木馆有两位来客前来拜访。兴福寺的公顺寺和四天王寺的东光寺。正仪和楠木正澄在公馆大厅接见了二人。
公顺严肃地把挂着绳子的信箱递到正仪面前。
“楠木殿,我们带着幕府给南方的和解书来了,请务必由楠木殿向皇上(后村上天皇)进行转告。”
那是进攻摄津时,在一旁焦急等待的书信。但是,正仪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可以说是幕府首位宰相的管领斯波柴缕道朝,没有什么经验。
“为什么……那是斯波殿下的指示吗?”
“不,这是京极佐渡守被哪个神(道誉)得到将军的生命侄女臣下动您。佐渡守哪个和谐,和睦的信函,以南南人交给致,楠木河内守啊今天吗?殿为目的和据说。”
“是吗?是道誉殿下的主意吗?”
望着小弟正澄,正仪正中下怀地咧开嘴。
正仪立刻前往住之江一角参拜,与大纳言阿野实为会面。
“来自京极地誉,希望达成和解而来。请您朝议咨询,帝(后村上天皇)和其他公卿方是怎么想的呢?”
“河内守(正仪)、御上夫人的心动摇了。支持四条大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