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回答。
“总大将们会比谁都先撤退?”
“非要拥戴这样的公家为将不可,南军也没有人啊。”
师义也笑着回答。
“楠木虽然年轻,但长得很不错。可惜在公家手下工作,没有才干。”
“真是的。”
“那么,我们也不能久留,撤退吧。”
时氏让士兵们站在前面,命令全军撤退。
看到南军的行动,正仪也从摄津国神崎撤退回男山。
“哥哥,六月九日来京,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这次还不到两个月吧?”
小弟楠木朝成一脸遗憾地说着,正仪双手握拳。
继续说:“这样的事情不是不行。搭建卿也洞院和抽象卿,公家的人认为不是,如果闭京积分。同时的,不是单纯的装饰节省京。真正的在京进入前分出胜负。首先得到国家的武士的支持!”
“这一点,以前我不理解兄长的想法,现在我明白了。不过,要让视武士为下等的公家明白,实在是太难了。”
朝成点了点头。
这时,津田武信来了。
“殿下,全军已经集合了。”
“好,在赤松还没来之前撤退。沿着木津川经大和回东条。”
正仪的命令立即传遍全军。
南军随着寒蝉的鸣叫声出现在京都,又随着鸣叫声消失了。
踏上撤退之路的楠木兵们疲惫不堪。这也难怪。这两年间,不断重复着进击京都,占领京都,又被幕府赶下战场这样无益的战争。
撤退的楠木军中,有一个毫无生气的男人。他就是津田武信的手下篠崎六郎久亲。
(老爸,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会持续到我死为止吗?)
亲久在心里嘀咕着,握紧了藏在胴丸里的弁才天御札。这是父亲送给我的。久亲的父亲篠崎嘉门在凑川南之战中战死。
(我不想再打仗了……不战斗)
不禁感到世事无常。
亲久在四条田间小路前,自己的馆子所在的樟木村附近,远离楠木军,独自一人。亲久有妻子和五岁的女儿菊听,还有一岁的嫡子藤若丸。
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馆前,看到了在馆前玩耍的菊和被妻子抱着的藤若丸。亲久站在稍远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把手伸进怀里,紧紧握住了弁才天的御札。
“对不起……”
亲久小声嘟囔了一句,便背对公馆,不知去向。
楠木军在总大将四条隆俊之后返回河内国东条。
正仪在龙泉寺城解散士兵后,身穿束带前往贺名生的行宫。
在庙堂平伏,拜谒升起御帘的天皇(后村上天皇)。关白的二条师基和阿野实为等人坐在一旁。此时,实为代替死去的哥哥阿野实村担任中纳言。
天皇正仪致意归来,嘴角舒展。
“平安回来了,让你辛苦了。”
被天皇问话,正仪诚惶诚恐。
“这次也没能让夫人回京都,深感抱歉。”
“亲房的策略是不合理的吗?”
“那,北畠卿(亲房),直接听取您的想法,所以轻度不告诉《咱家’的。但,如果北畠卿,但不管我们平安的颠复婚,那么如果没有被眼前的比赛中获胜,也可以现在世的潮流和亲人没能战胜了?”
“就算灭了足利?”
“确实,只要将军家还在,武士就会聚集到将军身边。但是,就算足利灭亡了,武士也会要求别人担任将军吧。”
正仪面带为难的表情回答,帝静静地点头。
“河内守(正仪)的想法我明白了。今后你也要来皇宫,让朕了解世情。”
“哈哈!”
正仪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亲房离开庙堂后,正如去世的权大纳言、阿野实村所说,天皇依赖弟弟实仪和正仪。
拜完天皇的正仪,在庙堂外再次被阿野实为叫住。
“河内守,辛苦了。”
“真是太奇怪了。”
阿正低头行礼,阿实撑开扇子在耳边说。
“从京都回来的北畠中纳言(显能)被判不需要出仕,也就是在伊势被处以禁闭。”
正仪吃了一惊,转过头去。
“是那件事吗?”
“是啊。北畠中纳言在进入中公主(北畠临城)的时候,也动了不少脑筋。看来是受到了新待贤门院院长(阿野廉子之类的地方)的冒犯。”
“是这样啊……”
正仪一言不发地应道。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抱怨。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还有,父亲那边的北畠卿……”
“现在在哪里?”
“嗯,贺名生在那栋房子里被关了禁闭。可能是情绪低落,他的身体已经垮了。”
“那个北畠卿……”
脑海中浮现出父母房那张充满活力的脸,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那么喜欢北畠卿的洞院卿(实世),自从贺名生回来后,就再也没有露面过。权力是虚幻的。”
听了他说的话,正仪想去见见父母。
正仪离开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