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江将军足利尊氏与佐佐木京极地誉会合。讨伐道誉果然是一种策略。尊氏出现在道誉的营帐中,坐在最上座的折凳上。
“将军,慧源大人(足利直义)已经收兵前往越前了。你察觉到了吗?”
对于道誉的指责,尊氏并没有感到遗憾。
“他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家伙,不愧是正直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尊氏把手放在下巴上。
“嗯,不能离开京都向越前发兵,因为南军会有所行动。我们应该上北畠亲房的计策。”
“北畠卿……不要紧吧?应该是只相当厉害的狸猫。”
“这里不是也有狸猫吗?”
尊氏说着,窥视道誉的脸。
“你不能和我一起做。别看我这样,我可从来没有背叛过将军。”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也不相信北畠卿。只要你答应了穴生想要的东西,北畠卿就会乖乖待着的。”
“想要的东西是……”
“嗯,我知道总有一天要做的。”
道誉反问道,尊氏这样说着,目光投向远方。
足利直义离开后,足利尊氏从近江回到了京都。于是立刻派大塔僧正忠云为使者,前往穴生。
在南朝行宫进宫的忠云,上奏头中将、中院具忠。
“将军,足利尊氏殿,到目前为止的失礼道歉,穴生那个帝国(后村上天皇)我叫帰参追悔莫及。我请您原谅我,这足直义虽然只是好·直冬只是父子追讨御纶旨您的苹果,所以我想请。请多多包涵,该热忠云的脸,足利尊氏殿实现她的愿望做我吗?”
具忠也只是先答应了,然后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出现了。
“这是天皇的旨意。奏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想与公卿商议后,再重新传达。”
具忠村上天皇(后村上天皇)向忠云传达了这句话。事先肯定会这样回答。这是一种仪式。
“哈哈,还请您多多关照。”
忠云深深地低下头,从行宫里走了下去。
接受了这个提议,公卿们立刻聚集到庙堂,召开了朝议。当然,在北畠亲房的主导下,尊氏被允许归顺。另外,亲房进行与忠云的和解交涉的事也被裁决。
朝议之后,亲房独自留在庙堂,意味深长地微笑着。
“足利尊氏,终于上钩了,呵呵。”
庙堂里顿时传来亲房的笑声。
河内国东条的正仪,在穴生那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继续镇压着河内、和泉国的幕府豪族。
特别是和泉国,足利尊氏派的日根野乖僻的时盛,足利直义只是好派的淡轮痰的助重和田基纲,南军作为楠木文宗的和田冻豆腐和桥本正高,楠木下的美木多助某城激烈争夺冠军阵容超元气三姐妹的激战地。
但是,由于直义派的淡轮助重跟随足利直义回到南朝,最近南朝方面处于优势地位,日根野时盛受到指责。
七月二十五日,正仪在和田正武、美木多助以及淡轮助重的支持下,攻占了和泉国大鸟的陶器城。八月四日,桥本正高借助美木多助和淡轮助重的力量,攻打和泉国的土丸城。而正仪自己为了夺取日根野的大本营,在和泉建造的佐野城布阵。
“哥哥,那么我打算和美木多助先生一起进入稻井城,拿下日根野时盛的祖籍。”
“四郎,你刚进军营不久,不要急于求成,一切都要听从助氏的安排。”
“我知道,哥哥请在这里等待好消息。”
正仪的异母弟弟楠木四郎朝成英姿飒爽地骑马出征。
津田武信面带微笑。
“四郎大人几个月前才初战沙场,现在也靠得住了。”
“是啊,颜色也变黑了。”
“话虽如此,他的弓箭技术还是相当高超,实在不像是在京城长大的。”
“嗯,四郎为了不辜负父亲的名声,从小就每天苦练弓马。”
“再积累些经验,就能成为一廉武将了。”
听了武信的话,正仪的脸色有些阴沉。
“三郎先生(正仪),您怎么了?”
“四郎在京都长大,会唱歌,精通歌舞音乐。被卷入战争的世界,对四郎来说真的好吗?”
“三郎大人,你不要喜欢我。四郎大人是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到河内的。就这样留在京都是当不了公家的。”
“嗯……”
听了武信的话,正仪勉强咽下自责。
九月末,朝成光在助氏等人的支持下,攻陷了日根野时盛的大本营,平定了和泉国南部。由于正仪等人的活跃,自四条乡间之战以后,被幕府方面侵蚀的河内、和泉两国,再次形成了南朝占优势的局面。
十月二十四日,平定和泉国回到龙泉寺城的正仪,收到了右近卫少将阿野实为的书信。
“哥哥,信上写着什么?”
正仪看完信后,其弟楠木朝成迫不及待地问道。桥本正茂、神宫寺正房、津田武信、河野边正友等人围着他。
读完书信,正仪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
“帝(后村上天皇)承认足利尊氏的归顺,给了足利直义只命令好,直冬只命令追讨羽田父子的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