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陪大塔宫大人(护良亲王)去观心寺的时候。”
这里也有人跟笹五郎一样,知道十七年前发生的事。
“是这样吗?”
感到了不可思议的缘分。
“几岁了?”
“哈哈,我十九岁了。四条田间的哥哥们都牺牲了,所以我决定继承楠木的栋梁。”
听到他的回答,隆资助感慨地点点头。
“他的策略真高明,竟能在一瞬间把我们束手无策的师直赶回来。”
“谢谢您的好意,我感到很痛心。”
说着,正仪低下了头。
“麿必须向你道歉,他是为了帮助你的哥哥河内守(楠木正行)。”
“……不……战争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根本没有必要请大纳言大人道歉。”
与准大臣主理的北畠亲房形成鲜明对比的态度,令正仪大吃一惊。隆资助和亲房一样,都是有名的强硬派。
“不,我想道歉的是开战之前,我没有支持河内守的建议。在四条田间开战之后,我一直很后悔。”
想起当时哥哥正行那张委屈的脸,正仪突然眼眶发热。
“不、不,这句话就足够了。哥哥也会为大纳言大人(四条隆资)的心情感到高兴吧。请从今天起,忘掉后悔的心情吧。”
“你……”
隆资助一时语塞。
“楠木大人,我是越智源太(赖澄),你父亲(楠木正成)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不想你这个儿子也会来救我。”
“我听哥哥(楠木正行)说,越智殿下是靠得住的人。大和的野伏们之所以能聚集在一起,也是因为我答应了他的请求,让越智公馆的人出面了。”
“不,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睡吗?在我们的阵营里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谢谢。但,时任首相至今仍在北高师泰这样的不堪一击,容易布阵。他们有着另外一个、也不知道。只是心情,多谢了,我们赶快回到时任首相。那么,这在失礼醉”
正仪行了一礼,带着河野边正友离开了军营。
越智赖澄目送着正仪,对四条隆资说道。
“大纳言大人,我以为河内守大人(正行)已经死了,楠木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楠木正仪……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年轻人。”
“嗯,正成的血脉是无可争辩的。楠木正仪……对朝廷来说,楠木会越来越重要。”
隆资助脸上浮现出安心与不安两种感情混合的表情。
二月后半期,正仪来到了穴生堀信增的府邸。
南朝从南大和赶走了高师直,喘了一口气,任命正仪为从六位下,任左卫门少尉,守护河内、和泉、摄津住吉郡。因为他说服了大纳言四条隆资、准大臣北畠亲房等公卿。
但是,在河内的东条,高师泰率领的幕府军仍在对峙。
师泰也有不能离开河内的苦衷。师泰继细川显氏之后,被幕府任命为河内国与和泉国的守护。为了对付东条,他开始修复石川河原的堡垒,歼灭楠木党,正式统治南河内。
正因为如此,我从未有过放松的日子。
二月二十三日,这一天是哥哥们的四十九天。但是,面对与石川河原的高师泰雄对峙的正仪,他没有余力去做大的法事。
正仪把母亲南江久子和嫂子内藤幸子叫到楠木家的观心寺。在中院院长龙觉诵经时,他和久子、幸子一起双手合十。
简单的法事结束后,正仪在中院与嫂子幸子面对面。
“嫂子,你还是老样子。”
“三郎大人(正仪),恭贺您此次赴任。您的事迹已经传到桥本府上,大人(楠木正行)一定也很高兴。”
幸子雪子似乎恢复了一点精神。相反,正仪的表情并不出色。
“幸子姐姐,给您添麻烦实在抱歉。”
“不,多闻丸和婆婆(久子)都在。”
视线的尽头是和多闻丸嬉闹的久子。
“不过,三郎大人一定会赶走石川河原的敌人,让我们回到东条吧?我们等待着好消息。”
大嫂恶作剧似的笑了笑,离开了座位。正仪听了这句话,越发感到郁闷。
幸子雪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藏在纪伊桥本正茂的公馆里。
四条田间小路的战斗中,内藤右兵卫尉满幸的背叛激怒了准大臣北畠亲房,北畠亲房要求惩罚他的女儿。
在幸子雪子带着多闻丸离开正殿的时候,正仪把正茂叫到身边,把现状告诉了久子。
“前几天,穴生那个的行宫馅偶参内先生过了。北畠卿歧视下,朝廷中现在内藤殿的背叛四条畷失败和既定的事实和关照。在这种情况下,嫂子上啊!别说(幸子),再加上楠木家也有污点和水瓶和也说不定。”
听了正仪的说明,久子和正茂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恕我直言,您还是回到实力雄厚的内藤家吧,这对幸子殿下和楠木家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正茂的意见让正仪很兴奋。
“你、你说什么?多闻丸是楠木家的嫡子。”
“心鬼,就告诉了幸子殿和一起去香里放的吗?您。哪里的家也争夺家督之位的东西您。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