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响,朝着沈安苦笑问道:“沈安,你可知罪?”
沈安耸了耸肩,走到台子中间,背对着公堂,扫视了一眼下面的百姓,口中轻轻吟唱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各位可听过这半首诗词?”沈安朗声问道。
台下的百姓面面相觑,他们对于如此高深的文学,一窍不通。
可是台上的胡宗恒却微微一愣,这半首诗词不正是安雅君放出来的上阙么?
沈安这个时候提起这半首诗词做什么?
他倒也是个脑筋转得快的,略一思量,抱拳说道:“黄大人,沈安根本就是故意拖延时间,请大人明鉴!”
既然不知道沈安的意图,那就干脆打乱他的节奏。
只要始终紧扣主题,他就不相信沈安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呵呵,你父亲是个大儒,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跳梁小丑呢!”
沈安转身,满脸堆着笑容,摇头晃脑的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