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人不是派人!
所谓陪,是这会刘琼觉得,他的手下人中,怕不是游也有一些早就被沈安收买了!
在听到沈安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也是突然想到的,过去一直觉得这些手下都是皇帝派遣的可以相信,可归根到底他们谁不是沈安一首提拔手来的?
沈安现在可是管理着全国的所有军队啊。
这一次钦察卫队,也是在宫中挑选出来的,他们和沈安之间的关系只怕也非常身后,所以才有了陪人的说法。
“王爷,您……”
缓和好久刘琼才把自己从刚才的惊讶当中逃脱出来,这会的他其实依旧还是惊魂未定,但至少能正常交流了。
刘琼心中有一种感受,也许现在的对话,就是决定他生死的时候。
千千万万,必须小心才是。
“我做的事情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都知道,但不是你来说的。”沈安一点不给他这个面子,单刀直入,戳破了他的遮羞布:“你这边和我表达着你的忠心,让我以为你真的知错就改,愿意诚心实意的办事了。”
“可是另一方面,你又在和王冕背后互通消息,而且他是不是还给你讲了一个动人的故事啊?”
啊!
故事两个字,瞬间将刘琼内心的防线打破,事已至此可以断定沈安是什么都知道的,那样的话,自己也就没有糊弄下去的必要了。
如果能干脆利落的把什么话,都一口气倒出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反之……
这里虽然只是都督府的大牢,按说不用问案的话,也不会有啥太过凶残的刑具。
然而!
刘琼想错了,正是因为此地乃是都督府的大牢,他们的确也不问案子,可是却要管理抓捕别国潜入的间谍,要从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口中,问出话来。
要用到的手段,可是比其他衙门都要凶狠得多,只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将这两者联系起来而已。
别的不提光是此刻挂在他身上,这一百五十斤的锁链就能证明。
刘琼好歹也算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他知道自己肯定扛不住那些玩意,就没必要在这熬刑遭罪了,干脆利落一点自己也舒服些。
“说得好。”
当刘琼把他和王冕之间的沟通,对话什么的一一讲述清楚之后,沈安只有这三个字给他:“算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为什么要做糊涂事?”
“如果这一切真的和王冕说的一样,那么本王还何
必给你机会?”
“生杀予夺,从来都在我一念之间。”
是啊!
之前不是傻了吗!
要不是因为身上铁链限制了刘琼的行动,这会他肯定要给自己狠狠两个嘴巴,当初怎么就能被欸王冕按个红嘴白牙给忽悠了:“王爷,罪臣知道的,一切都说给您听了,还求王爷您高抬贵手啊。”
“要如何处置你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微微一笑,沈安这边检查过口供记录之后,才站起身来:“你要是看着上面你没有问题的话,就要直接画押吧。”
“唉!”
刘琼这会把供词接过去,要是旁人只怕这时候都会忙不迭的赶紧画押,但他却刷了个小聪明,真就是仔仔细细看过一遍之后,才圈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手印。
“王爷,罪臣画押了。”
“好。”
微微点头是,沈安叫人将这份供词带走,只有刘琼要如何处置,还有稍等一会,沈安今天就是要把所有的案卷全都一扫清。
“你们要干什么!”
刘琼被抓的消息,当爹的其实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毕竟当时遇到方琳的地方已经是其住所看不到的了。
刘政刚才正在屋子里面喝茶,捉摸着之后要如何办事
,现在的i情况对他们父子其实非常不利,他也多少能猜到一点沈安的想法,估计也是为了后宫干政四个字,所以才在这里紧抓不放。
无奈和要是其他的事情,或多或少他还有更改的余地,只是这件事不行。
皇都那边的情况,本来就和他没有关系,并且刘槿薇做的事情都做完了,难道还能现在请皇帝,把他们父子找回去?
正在他百感交集,找不到办法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响动,顺着看过其,只见火把招展,往往来来的人头攒动。
这是什么意思?
目光微微一渺,刘政起身去想要问个清楚,可是才打开门就看苏竭正在这里等他。
“苏将军?”
瞧见苏竭的一刻,本来他就十分诧异,更何况此刻跟随苏竭一起前来的,还有那么多的兵士。
刀枪剑戟的,煌煌耀眼,而且个个脸上杀气蒸腾。
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苏将军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政这会索性也变得坦然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并不会改变现在的局势,他还莫不如直接干脆一点,但是必须把自己钦差的威风拿出来。
“弄这么多人包围我的住所……
你总要有个理由吧?”
“理由当然有。”
苏竭目光一转,冷笑着看他:“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