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为官的人,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生活?
深吸口气,刘琼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一想到之前沈安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这家伙反而有觉得这一切似乎是沈安给他们父子的考验。
事情有好多种不同的讲法,追是要看站在什么角度上看待问题而已。
“你饿的话,就先吃一点东西。”
看着儿子这几天不太正常的样子,刘政心中十分担忧,可是又不好多说什么,诚如之前那样,他每一次问起孩子的情况,刘琼总是归左右而言它。
乃至于有一次他好象是被父亲问急了,竟然言语之中表现出了不恭敬地样子。
这些情况,把当爹的看的,心中火烧火燎的。
“儿子你坐下,我有些话说。”
摆摆手。刘政让它安坐在一旁:“你说现在也奇怪了,沈王爷把你我找回来之后,竟然什么事情都不安排,只是要我们在这府邸当中等候,他到底要我们等什么?”
想了那么多天,刘政还是没能找到一个答案:“他是相信我们呢,还是不相信你我们……这些你猜得透吗?”
摇摇头,刘琼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拿起桌上的一块饽饽咬了一口,顿时咯
的牙疼,就随手扔到一边去了。
“我也不知道。”
“但是父亲您想好了没有,之后我们到底要怎么过啊。”
还是和过去保持一样的策略吗?这会当儿子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他还不能说出口在,一旦要是让他老爹知道了,反而麻烦。
刘政深吸口气,他也么搞清楚这个问题:“左右现在我看,咱们就等于是被沈王爷困在这了,到底好多事情上,对我们都不是很有利。”
“莫非他是要把我们软禁了?”
“不知道。”
摇摇头,刘政这边只能猜测:“但是虽然不是软禁,可我看现在的局势也差不多了,左右你我都在沈王爷的手中攥着,千万小心就是,他一直没有冲王冕下手,应该还是证据不足。”
眼下肃州的局势,一切都是按照当时刘政提议那样进行的,所以它才能安然地坐在这,如果要是他和当儿子的一样知道真相的话,估计早就把自己给吓死了。
看着父亲那一副还稍微有些得意的样子,刘琼真是十分无语:“爹,要不然我说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继续想了,之后的一切都看王爷的安排如何/”
“自然也没有其
它的办法。”
叹了口气,刘政忽然抬起头来凝视着他:“那个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今天就去做。”
按照他们父子之前商量好的,对付王冕的办法不变,这会因该是找他要钱才对。
“可是父亲要钱不得有个理由吗?”
刘琼觉得他们现在一直都在都督府内,毫无用钱的地方,你如果就是所要的话,就太过直白了,打秋风也没有这样打的吗。可做父亲的却告诉他,越是这样的情况下,钱才越好要。
“如果你我就因为生存在这,所以不去找他伸手了,或者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王冕自然会认为是你我父子,没有做好和沈安决斗的准备。”
“那样一来我们都没有自信,人家凭什么还要相信你?”
就按照他当初在益王府时候的办法,越是自己不舒服,对外要钱就得越凶残。
“这样做就等于是在告诉外人,咱们不但有能力吃掉那么多的钱,同时还有决心,不怕被沈安发现。”
必须承认父亲的话有道理,但问题是怕不怕先放在一边,如果真是被沈安发现了,那又要如何是好?
刘政自有一番理论,不被发现的话,这些钱财宝物,自
然都是他们父子的,可要是被发现了,那么就将其中的一部分送到沈安手中,只说是收到的贿赂。
因为实在他眼皮子下面,因为是他们父子“主动”缴上去的,所以对于起数量,沈安应该不会抓的太严,这样就还会剩下一部分进入他们的私藏当中。
“你小子就记住了,越是在这样的时候,我们就越是大胆。‘
最好是争取,可以把一切都坐在明面上。
“越是干脆利落,越是光明正大,我们就越安全。”
刘琼还能说什么?老爹的理论是否正确其实无所谓,因为在他心底最阴暗的地方,这会早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打算,他要把这父亲的这些话,一句不差的全部送到沈安耳朵里。
他相信,着必然是大功一件。
下午!
等到吃过午饭之后,这边刘政回去午睡,也正好让刘琼去办事,可他没有直奔牧丞府,而是来到了沈安的书房当中,今天说起来也是巧了,沈安也在。
“末将参见王爷!”
“起来。”瞥了他一眼,瞧着他的蝇营狗苟沈安基本上可以断定,他来到则会的目的。
刘琼好不啰嗦,直接把他和父亲的对话,和盘托出。
“王爷我爹现在让我去找王冕,索要贿赂,您看这件事当如何做?”
“要怎么做。你问我?”沈安摇摇头:“作儿子不是该听从父亲的话吗?对了!我想起来你根本不是个好儿子。”
沈安这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