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
这两个字可是极具分量!
马玉良同白叶对视一眼,心中不免恍惚,反而踌躇起来:“小兄弟。”
白叶一把搭过那侍卫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他:“你说说看,这一次朝廷派来的是什么人啊,之前不是已经让王爷到这边来负责救灾的事情;怎么现在又来了一位?”
“他是干什么的?”
马玉良这会也不小气,他身上虽然没有那么大块的银子,可七八个金瓜子还是拿的出来。
“小兄弟你看可是要说实话啊。”
侍卫愣住了,到底来的是什么人,他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好像和后宫还有点关系,本来今天这一切他是不应该多嘴的。
奈何,这么多钱,真的是叫人眼前一亮,欲罢不能。
“那个……”
犹豫了一下,侍卫苦笑着看他们:“二位都督,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能把自己所有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二位,您看如何?”
“这就足够了!”
马玉良相当痛快,“今天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大家随便聊天而已。”
“你说对吧?”
他一句话,直接改变了现在这一切的性质,要是按照原本
的计算,他们这可是在探听朝臣的秘密,要是真的纠缠起来,这件事还真的是可大可小。
然而现在随着他这一句话,倒是变成了他们彼此之间的闲聊。
如果是闲聊的话,那就自然多了。
包括方才给他的那些钱,也不算是什么贿赂。
贿赂二字,可大可小,并且不管是什么人,不管在什么时候,拿了本不属于自己的钱,那就算是受贿了。
“二位都督,我听说,这一次朝廷派来的人,好像是和后宫之间存在关系;但他们到这的具体目的小人就不清楚了。”
“他们来了多少人,都叫什么名字?”
“这个……”
琢磨了一下,侍卫道:“如果不算是随行保护的,好像只有两个人,是一对父子。”
才两个人,并且还是父子。
马玉良心中不免稍微安定了一些,至少他觉得,朝廷派遣的人员不多,就说明其未必会有什么太大的权力。
至于父子的关系,朝廷上这样的组合也不少,根本没办法去琢磨。
“你说说看,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哪怕是知道一个也行。”
“哦!”
侍卫一下想起来:“带头的那个,叫刘政!”
是他!
瞬间,两位都督目光闪烁,心里也有数了,对那侍卫感谢了一番,就请他暂时出去等候,两人以换衣服为名,暂时关上房门。
“马大哥,看来那个小子没有欺骗咱们。”白叶眉头紧锁,的那眼神却轻松了很多:“刘政那家伙,过去就是益王府的冼马,后来更是靠着自己的女儿,在朝廷上虽然不吃香,但也不至于其吃灰。”
“现在可倒好,陛下把他派出来,莫非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马玉良摇摇头,他现在也拿捏不准:“过去在朝廷上他就像是个无影人一样,谁也没办他放在心里过,现在却突然冒出来,我担心这里面会有什么你我预计不到的事情。”
“据说他和沈王爷的关系……”
提到这白叶不免压低了声音,别看四下无人,但是这些话题,他还是要小心才行,免得隔墙有耳,真的传出去,沈安一旦不高兴,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听说当时好像他的丫头,正是在王爷和皇帝之间闹矛盾的时候,才上位的。”
“你猜他和王爷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子。”
这一点,马玉良的确没有想过:“看来肃州的水
也要变的浑浊了,单元不要牵扯到你我两家。”
“走吧!”
叹了口气,他们已经换好了朝服,一并去见陆云庆。
“二位都督!”
陆云庆已经等候多时,并且心中稍有焦躁之感,他就想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何会如此啰嗦,难道是自己这几天冷落他们,让他们不高兴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肃州公务太多,他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应承。
马、白二人见此,哈哈一笑:“陆都督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马玉良解释说,是他们近几日生活闲散,当时接到消息之后,就立刻去换衣服,这才耽误了一点时间。
“无妨!”
摆摆手,陆云庆要他们跟着自己赶紧去迎接刘政,他们的队伍已经在接官亭,等候多时了。
接官亭外!
刘政还在车架当中,虽然这边很冷,但是好在车子里面有火盆取暖,但就是当儿子的要遭罪了。
刘琼的耳朵都冻伤了。
“爹,你说他们怎么还是不来,到底是没有将你我放在眼中,还是没有吧朝廷放在眼中?!”
“你闭嘴。”
刘政把车架的窗户,挑开一条小缝隙,撇着眼睛看他:“你小
子说话要注意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咱们就要客随主便,再说你们看到,这么大的灾害,光是咱们这一路就看到多少当官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