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开口道:“陛下,臣知道自己有罪,不过这样一来,不正好也是对沈安的一次试金石吗。”
用他的话说,若沈安此次还能依旧保持一颗初心,并未多心乱想,则皇帝日后的计划就会越来越顺利,反之沈安要是有什么妄动,正好可以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将其家眷全部抓捕归案。
”只要其家眷被捕,到时候,沈安的所有党羽,都将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则大事可成!”
“放屁!”
皇甫胤善忍不住从御书房中冲了出来,站到他面前,赫赫怒视:“你以为那个黄迁是个吃干饭的?别忘了他过去可是沈安的对手,现在竟然愿意对他俯首帖耳。”
“这般手段,谁能做得到?杀子之仇都能被沈安抹去,你拿什么和他对抗?”
换而言之,这背后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皇帝又有什么资格去对抗。
朝廷之稳固,军事经济的发展,命脉全在沈安一人,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