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清浅带来的辟邪清毒香料。
清浅加快了步伐,只见袁彬躺在床上,面如白纸,气若游丝。
清浅问道:“怀海,怎么样了?”
怀海道:“脉象看不出端倪,我先开一剂汤药,让袁大哥退烧,再用银针控制疫病不往心脉去,其他症状等等再瞧。”
怀海从未遇到过疫情,所有的都来自于外祖的书册。
白芍递过纸笔。
怀海点点头,写了一章单子递给白芍。
两人似乎很有默契,白芍取了单子,二话不说下去熬药。
没有大夫打下手,一切从简。
汤药好了之后,清浅亲自端着药,扶起袁彬用药。
汤药勉强灌了些下去,在银针的作用下,袁彬似乎有了知觉。
他闭着眼睛低声道:“崇山,外头怎么样了?”
清浅心中一喜,柔声道:“外头都安顿好了,你放心。”
袁彬的眼睛突然睁开,似乎病情一下子没有,他高声道:“你怎么来了,胡闹!”
清浅微微笑道:“过年了,我给你送压岁红包来了。”
袁彬离得她远远的,道:“赶紧回去,崇山送她走!”
清浅笑道:“外头康傲松将城门封了,谁也出不去,陈县令的女儿想去京城选秀,差点被杀头。”
袁彬闭上眼睛:“你私自前来,我很不开心,不想见到你,你离我远点。”
怀海带着白芍轻轻退下去。
清浅并不说话,只看着袁彬,他瘦了黑了,想必为了灾民吃了不少苦。
袁彬见半日没有声音,睁开眼睛,见清浅一双妙目看着自己,又闭上了眼睛。
清浅扑哧一笑。
袁彬虚弱道:“我绝不会见你,绝不会接近你,你在这里也是白搭。”
决绝里头透露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