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吗?”
清浅招手对瑞珠道:“姑姑去给袁大人送个信儿,请他盯紧了丁羡月,回头我打算好好送她一程。”
瑞珠笑道:“奴婢即刻送信去。”
还不等瑞珠出去,袁彬派了书童过来送信:“袁大人说,今日丁羡月要打胎,明日一早便要回老家,大人请姑娘明日一早一起去送送。”
瑞珠赞道:“咱们姑爷和姑娘处处想到了一处。”
清浅含笑道:“你去回袁大人,明日一起去送故人。”
第二日一早,彤云密布,似乎又有一场大雪在酝酿,在汇集。
丁羡月躺在温暖的车上,怀里放着一个暖暖的汤婆子。
摸着车上的银两和首饰,她的心中无比满足。
昨夜打掉了胎儿,这有什么?
这孩子本就不该来世上。
请来的那大夫,诊治得十分精心,一副汤药喝下去,当即便见了红。
传说中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那大夫还留了三副汤药,说分两日喝下,便不会有丝毫后顾之忧。
丁羡月对新买的丫鬟雪球道:“给我热一碗汤药来。”
雪球依言而去。
突然,雪球吓得躲了进来。
丁羡月道:“你怎么了?”
外头马夫也将马勒住道:“姑娘们,大事不好了,遇到了打劫的强盗。”
丁羡月惊道:“这是京城治下,怎么会有强盗?”
雪球吓得直哭道:“郊外经常有强盗的,听说顺天府最近逃了一个江湖采花大盗,杀人强。奸,无恶不作,顺天府为此在大修牢狱。”
丁羡月急中生智,将几样不显眼的宝石,金珠,银票藏在了内衣内裤,鞋子,马车旮旯等地。
外头已响起强盗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雪球哭道:“姑娘,怎么办呀?”
那马夫是走南闯北的:“大爷们,我是个干活雇车的,雇主在里头,你们找她们吧。”
丁羡月虚弱的声音传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锦衣卫袁大人的亲戚,你们居然敢抢?”
远远的,袁彬道:“没瞧出来,这丁羡月还有几分小聪明,不说杨老首辅,单单抬出我的名头。”
清浅笑道:“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吧?”
袁彬道:“想害你的人,我会让她们付出十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