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策略。
办案同样如此!
皇上点头:“准了!”
水仙在周贵妃身后,突然要被带走,急得大叫:“娘娘救奴婢!”
周贵妃反手便是一耳光道:“好奴才,居然敢害深儿,还不下去老实交代,你全家都不要命了吗?”
水仙被周贵妃打了一耳光,似乎清醒了些,任由锦衣卫带走。
周贵妃哭诉道:“没料到,臣妾宫中还有这种蛇蝎小人……”
清浅含笑上前道:“一切尚未定论,说不定水仙真就是借针线绣花,贵妃娘娘不问青红皂白,还不等锦衣卫问案,便怀疑水仙害皇子吗?”
皇帝和孙太后看向周贵妃的眼神充满疑惑。
周贵妃面红耳赤解释:“水仙这几日心神不宁,臣妾瞧了出来,也正在疑心她呢……”
清浅微笑:“既然贵妃娘娘也疑惑,那么,咱们锦衣卫便不客气了!”
周贵妃怒道:“怎么?锦衣卫还要严刑逼供不成?”
袁彬扶起怀恩,掀起他的衣裳。
许多地方皮肉模糊,有些地方还渗透出血痕。
“严刑逼供?”袁彬冷笑道,“娘娘难道认为,东厂是和风细雨审案吗?”
皇帝见怀恩疼得龇牙咧嘴,一拍桌子道:“夏时!你便是这么审案的吗?”
夏时吓得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脸道:“奴才有罪!”
皇帝吩咐:“放出陆姑姑,金簪的事情也让锦衣卫来审问,今后你们东厂少办案,规规矩矩在后宫伺候!”
夏时苦着脸道:“奴才遵旨!”
皇帝吩咐退了,众人告辞散了。
袁彬亲自护送杨老首辅回府,李贤罗伦等要求护送以表尊崇,皇上也准了!
清浅则送皇后回宫。
袁彬离开的时候,拉过清浅低低说了一句:“我查过,去年的锦缎并没少。”
清浅一惊道:“布偶的锦缎,的确是出自坤宁宫?”
“是!”袁彬郑重点点头道,“因此,坤宁宫有内鬼,你稍后见机行事。”
清浅身上的锦衣卫腰牌闪着寒光,如同她脸上的寒意。
目光缓缓扫过皇后身后的流云、流苏并几个小宫女,小太监,清浅道:“我明白了!”
两人方各行其事。
周贵妃的宫中,一个粉瓷瓶子再次被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