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抗议。 徐潜哑声道:“稍后再洗一次。” 阿渔继续抗议:“那还得再抹一遍花露!” 抹花露也很累的好不好! 徐潜却满不在乎地道:“我替你抹。” 阿渔见他猴急猴急的,与刚才训斥她的刻板五爷判若两人,哼道:“现在不嫌我穿的少了?” 徐潜不嫌少,只嫌多,一把扯了。 阿渔笑了,半推半就地提醒他:“国丧呢。” 徐潜盯着歪到她肩头的红宝石项链,心想国丧算什么,谁丧也不行。 现在,他只想要她。 从今以后的岁岁月月,他都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