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拥有轻易屠杀能力的少年,这也许是他开始挑剔的原因吧。
那个剑神和2名魔神和物质的肉体,甚至在相当促销员要‘危害的水滴》加入讨伐者才知道不能来的作战,但那少年和一个人的存在,这样也可以让摇摆不定的预料的是,船老大触摸的东西。
“袭击我们组织据点的是那个少年艾达·范奈尔吗?”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而且各国都没有余力为新年的战争做准备。这样一来,自然而然地就会有谁来探讨。
“不、不、那个……”
面对我的确认,她竟然支支吾吾地说着报告的话,我感到很惊讶,投来催促的目光。她注意到我的视线,虽然有点烦恼,但还是开口了。
“实际的问题是,几乎所有被袭击的据点都找不到幸存的同志,不知道是谁干的。”
“几乎,也就是说,也有幸存下来的同志吧?”
“是的。用其中一人的话来说,是被神秘的女魔法师,自称是法鲁的人做了……”
“…神秘的女魔法师?不是那个少年吗?”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话,又问了一遍。
“其实这也是不确定的信息,因为那个名叫法鲁的女魔法师戴着面具遮住了脸,所以从声音和发型来判断应该是女性。”
“……声音和发型都可以随意改变吧?那个少年会不会是乔装的?”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去收集情报,但同一时期王都也有目击到那名少年的信息,所以无法断定。”
“这种东西,在王都只要准备一个替身就能解决。恐怕名叫法鲁的女魔法师就是他的乔装。如果有的话,我们也剪一张限制他行动的手牌吧。”
“不,这个啊……”
她似乎无法接受我的推测,脸上浮现出困惑的表情。
“怎么了?你是说我的想法不对?”
我不耐烦地问,她从怀里拿出地图,在桌上摊开。
“其实还有一个无法断言的理由,我们组织的据点中有4处几乎在同一时期失去了联络……”
“……同时去4个地方?”
“是的。据点是这里、这里、这里、这里。”
她指着摊开的地图,指了指被我们组织袭击的据点。我睁大眼睛再次确认了那个地方。
“这个……这个据点真的是同一时期被袭击的吗?”
“是的。4个里面有2个是在共和国境内,另外2个是分别在王国和公国的据点。这么远的地方,如果不是瞬间移动地点的话,同一个人袭击是很困难的……”
听了她的话,我明白了。从一端到另一端纵贯这片大陆有一千五百公里。再急也得花上一个月。假设那个少年能以常人的速度移动,也需要5天时间。
尽管如此,几乎在同一时期分别在不同的四个地方遭到袭击,很难认为是同一个人。恐怕有人会帮助他。在这场战争临近的情况下,如果能拥有相应的武力压制我们组织的据点的话,就是被称为剑神和魔神的他的父母。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3个人。4个地方同时出现的话还有一个人……不,可以认为是相应的武力集团。是那个公爵家吗?不,那家专门收集信息。从直接武力的观点来看,规模并不大。那么,哪里……不对,等等等等等等!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个!4·之·所·同·时·是·!如果不正确地把握我们组织的据点的场所的话,这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同时浮现出苦笑,稍微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
“看来我们不仅要面对那个少年,还要面对他的父母——剑神和魔神,还有支持他的势力。而且,我们组织的据点的正确地点似乎也已经被知道了。”
“什么!!怎么了?!”
听了我的话,她露出焦急的表情,向我请示该怎么做。
“我要提前计划。我要同志们放弃现在的据点!做人体实验的人就这样废弃也没关系。确保‘危害之水滴’的库存,在那个地方集结。”
“不好意思。那我就传令潜入各国城内的同志们,把那件东西弄到手。”
“是啊。如果是现在的话,每个国家都忙于战争准备,警备都很薄弱吧。我本来认为等到战争爆发,三个国家都疲惫不堪之后才是最可靠的,但没办法。”
“如何牵制那个少年?”
对我的想法,她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是否应该对少年乔装打扮后的行为进行报复,但我现在很可惜。
“我们也需要加速行动,不想耽误不必要的时间。最优先事项是推进下一步行动。作为人质的她的事情暂时放在后面。对了,那个同志的状态怎么样?”
“好像很熟悉,但自我感觉很紧张。再给药,就会完全失去理智。”
“……时机差不多了。让那位同志担当我们‘救济之光’的核心目标吧。”
从她的报告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距离达成自己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
“是的。事情进展顺利,同志们集结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大概需要2个月左右的时间。”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