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惊讶。
(难道院子里出来的150人就是这座宅邸的全部战斗力吗?我还以为会留下特别的护卫来提防呢,难道就没有那样的事吗……)
也许是我的力量太过隔绝,但我自以为幕后黑手是能想出对策、能立即应对不测事态的存在。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来到父亲所在的办公室。虽然不是蹑手蹑脚地走着,但这个房间里的人对空间的认知却纹丝不动。
(什么?看到外面的惨状就放弃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扫兴了……)
我有些沮丧地打开厚重的门,父亲直直看着坐在桌前的我。
“……现在的孩子连礼仪都不懂吗?连门都不敲就进房间……”
是熟悉的、记忆中的父亲的声音。和白天对着男人的声音不同,对着我的声音和视线,让我又陷入了心脏被抓住的错觉。我摆脱了这种错觉,和父亲面对面。
“很遗憾,我没有教我礼仪的父母。要抱怨的话还是跟父母说吧。”
“学院不是也会教常识吗?你没在那里学过吗?”
“我学到了。只是,我没有为那些没有礼貌的家伙的领导效劳的礼貌。”
“如果因为对方无礼而表现得无礼,那就等于承认自己也有同样程度的存在。从今以后,不管对方是谁,都要以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