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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铎命人催动马车,自己则面带微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罗云生说道:“昨日,太子殿下取县男之法练武,果然胆气横生,陛下很是震怒呢!”
傻比!
老子是养鸡场的活干不过来!
你瞎叽霸学什么?
在皇宫里杀鸡?
你真的当皇宫是养殖场么?
魏征那老东西也不去觐见?
耳朵瞎了?
还是有了羽绒服,不愿意张嘴了?
还有你这个老东西,陛下震怒,教育儿子,你跟着开心哥锤子?
却听那张铎继续笑着说道:“可是咱们家太子殿下,应对得体,有理有据,最后陛下不仅不生气了,还允许殿下在春坊继续练武呢。
这不陛下把您也叫去当值了吗?”
听这老狗这么一说,罗云生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
狗日的李二,李治的时候,还有个他誊抄的兰亭集序,到了李承乾这里,就成了行政命令了?
老娘骂得对!
罗云生手腕碰了碰腰里的刀,觉得自己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不行,不行,太残忍了。
罗云生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心里落差太大,很有可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立刻对张铎说道:“张公公,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本县男忽然觉得腹部胀痛如刀割,怕是昨日吃坏了肚子。”
张铎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哎呦,瞧瞧奴婢这耳朵,一定是被陛下抽坏了,怎么听不清楚爵爷您说啥?
爵爷!您大点声!”
“我操你妈!”
罗云生大声喊道。
“您想吃瓜?”
张铎先是一愣,旋即再次如沐春风,“爵爷说笑了不是,冬天要是有瓜可以吃,老奴愿意把脑袋割下来给您当球踢。”
“那先写个契约吧。”
罗云生骂道。
“您想吃鸡嘛又?”
张铎继续打岔道:“鸡您家不是有的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