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联系。”
整个jr的人都知道陆觉非和宫徵羽是死对头。
死对头的原因大家也都讳莫如深,虽然不怎么提,但心里都有数。
文乔是新人,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关系那么差,但她也知道在他们两个部门要合作的时候大家都是唱衰的,都觉得宫徵羽不会配合陆觉非,陆觉非也抹不开面子去求宫徵羽。
现在宫徵羽不但不拿捏陆觉非,甚至还愿意和陆觉非的助理直接联系,以这种身份不对等的方式沟通合作,这简直跌破了大家的眼镜。
直到散会的时候所有参会人员都还很茫然,他们窃窃私语着会议内容,又有人跑过来兴致勃勃地插入话题,和他们聊起了文乔这个人。
于是话题的中心一点点转变,从宫徵羽和陆觉非身上转移到了文乔身上。
“原来她是个寡妇啊?”有人惊讶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我看她那么年轻,还以为她没结过婚呢,居然都已经是寡妇了。”那人露出嫌弃的表情,“一个寡妇,还和陆设计师传出那种绯闻,这也太那个了吧。”
这人提到的就是文乔帮陆觉非拿衣服的事,这事和文乔是寡妇的事情单独来看都没什么,混在一起却足够让人对文乔产生坏印象了。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个新寡这么快和男人勾勾搭搭着实令人不赞同,如果那个和她勾勾搭搭的男人还是平时毛病很多难以靠近的陆觉非,那就让人讨厌了。
文乔开完会就急匆匆走了出来,她实在懒得去看宫徵羽那张写满了“我就是故意”的脸,更不会按照他所希望的那样去质问他。
她大约猜到他是想为难自己,或许他是认为前不久的争吵中她态度太恶劣了,想给她点教训,又或是因为别的什么想把她挤兑走眼不见为净,反正他现在这么做肯定是不怀好意的,未来的合作上应该也会给她出不少难题,但她不怕。
她一点都不怕。
文乔吸了口气,正想离开这里,就感觉到一股八卦的视线。
她抬眸望去,看见了那群对她指指点点,眼神微妙的人们。
刚才在会议室里都还没这样,出来忽然就这样了,为什么?
文乔皱起眉,有点不解,她是那种直来直去的性格,一般有什么仇当场就报了,所以她没躲是非,直接走过去要找他们问个明白。
她走过去之前,宫徵羽也从会议室里出来了,她看了他一眼,想着他在场不太方便处理矛盾,所以打算先走人,下次见了这些人再问清楚。
但她刚转身,那些人就主动叫住了她。
其中一个用非常八卦有趣的语调问她:“文小姐,冒昧问一句啊,这也是大家都在说,我们实在好奇才找你求证一下——听说你是寡妇?”
文乔面色一僵,睁大眼睛望向问话的人,脑子里还在想她可没再到处说宫徵羽死了的话了,陆觉非问起她的婚姻时她也只是含糊回答的,所以她死了老公这件事是谁传出来的??
宫徵羽可不知道其中内情,他亲身经历过文乔说他死了的事,所以当他听见那人的询问时,就认定这次也是文乔说的。
他面色难看地瞪向文乔,文乔怔愣了一下,无辜地摊了摊手。
事实上,虽然她想做寡妇的心超过想做弃妇,但这次的事真不是她乱说话啊。
她也很无辜啊。
第二十九章
在宫徵羽的观念里,这是他第二次感受到文乔恨不得他死。
他过去总能很好地控制情绪,就算是和她说离婚的时候他也没特别激动。
但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段时间他总是很容易激动,很容易做出一些不符合他性格的事。
一如此刻,他甚至都没等到文乔回答问话的人,就自己主动走到了对方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告诉对方文乔不是寡妇,他就是她丈夫,他还活得好好的,离死远着呢。
可话到了嘴边,想到文乔提到过不希望公司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们也已经离婚了这个事实,他又闭上了嘴。
问话的人直面自己的顶头上司,见对方清贵俊美的脸上表情十分难看,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宫先生。”对方唯唯诺诺道,“抱歉,我们只是随便聊聊,马上就回去工作了。”
语毕,也不敢等文乔的回答了,一群人灰溜溜地跑了。
文乔站在原地目睹了全程,在宫徵羽转头看向她的时候就闲适笑道:“看起来你的下属都很怕你,宫先生在公司的威慑力比我猜想得要大呢。”
宫徵羽安静地看了她许久,在她转身离开之前问了她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直接让文乔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他压低声音问着,脚步往前,缓缓靠近她,与她不过一张手掌的间隔。
“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在你面前活着。”
这句话不是问句了,是陈述句,好像他已经断定如此一样。
文乔有些不耐烦,她转过头冷漠道:“我怎么以为重要吗?我们只是不相干的人,是那种走在路上遇见了连招呼都不必打的人,我希不希望你活着,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