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都不是善茬,中途司星海两次试图和他们交流,都被揍了,还打得挺狠,司星海嘴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那群人也没有把他嘴上的胶带撕开,很显然是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这就说明了这群人是有备而来,并且知道司星海的身份,拿着他的电话查询了号码之后,就让人用专门处理过的电话拨通了,赎金要的数额也很震惊,张口就是三十亿。
一路上下了这主街道之后,司星海就被蒙住了脸,车子行驶了很久,路上颠簸得很厉害,最后停下的时候,司星海被颠得都要吐出来了。
他一直都有刻意地去护着身后的蒋竹雨,蒋竹雨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司星海心里觉得,从前一直都是蒋竹雨护着他,现在换成他来护着蒋竹雨。
无论对方要多少钱,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他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然后到地方下车的时候,司星海就被一群人强行拉扯着和蒋竹雨分开了,他因为不肯松开,又被狠揍了好几下,最后不知道有个人拿了个什么东西,一下子敲在了司星海的脑袋上,然后他被打趴在地上,脑袋上套着的头套掉了。
闭眼之前,他看着一直昏死的蒋竹雨似乎是醒了,正跪在为首的那个男人的腿面前哭着摇头,司星海听到她的声音不复清纯和绵软,尖锐又撕裂,伴着疼痛一起像是大锤一样,砸进他的耳膜,很快把他砸得昏死过去了。
他没能够听到下面的对话,没能看着他心里面不敢触碰的白月光,是怎么抱着为首的男人大腿摇尾乞怜,自扇巴掌,一个劲儿地认错的。
“胡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我别……呜呜呜,我回来,我回来是搞钱的!”蒋竹雨涕泗横流,抱着满脸是刀疤的男人的大腿,贴上去哆哆嗦嗦地蹭着讨好,那样子活像是一条哈巴狗。
而被她称之为胡蓝的男人,却只是垂眼盯着她,眼中看不见一点动容,一片死寂,好一会才揪着蒋竹雨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问她,“这是第几次了?嗯?”
男人力度重得几乎就要把她的头皮给撕下来,扯得蒋竹雨一阵尖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胡蓝我真是来搞钱的这是个冤大头,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男人对着其他几个人示意,让他们把已经昏死的司星海带走,扯着蒋竹雨的头发直接拖死狗一样地把她拖进了破屋子里,甩在脏兮兮的弹簧床上,卡着她的脖子问,“你他妈的为的是你自己能够一直抽得起加料烟吧!”
胡蓝失望的次数太多了,为了这个女人,搭上了全部的身家,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把她捆起来,没日没夜地陪着她戒掉两次那些死都不能碰的东西,可是这女人除了这张脸长得好,操起来会骚之外,真的就是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
这一次又趁着他不注意跑了,竟然还跑到了国外,找她的小情人,胡蓝没有直接剁了她扔在海里喂鱼,都是看在这么多的兄弟多年跟着他遭罪,他必须借着这婊.子捞一把的份上。
外面司星海被扔在挖的简陋臭水沟子里面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这里四面全都是山,根本看不出是个什么地方,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他呛了一口泥水爬起来,只看到一个破得快要塌的小房子,他像是畜生一样,被一根铁橛子钉住链子,束缚在水沟子里面。
他脑袋嗡嗡疼得想吐,但是很快他就瞠目欲裂地盯着小屋子的方向,听着那里面传来的声响,疯狂地挣动锁链,却把手都挣扎得掉皮血肉模糊,也挣扎不开。
坑旁边还站着人在看热闹,见他试图上岸就用棍子把他抽下去,等到屋子里的胡蓝系着腰带出来,朝着刚才叫唤比那个婊.子还响,简直杀猪一样的司星海,忍不住露出了森森的笑。
他慢悠悠地走到坑边,对着司星海啐了一口,接着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说道,“你叫唤什么?她求我骑她的时候,你还在背着书包上学呢。”
周围人顿时哄笑起来,司星海眼神阴狠得像是要滴血一样,呼吸剧烈地瞪着胡蓝,一字一句地放狠话,“我会让你们全都付出代价!”
胡蓝叼着烟在水沟里面开始放水,司星海顿时恶心得后退,胃里一阵阵地翻滚起来。
胡蓝则是边放水,边说道,“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不知道,但是你家里那边比较好说话,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赎你的代价了。”
司星海不说话了,处于这种劣势,放狠话只会遭受羞辱和殴打,但是他把阴冷的眼神从胡蓝的身上挪开,看向屋子的方向,说道,“放了她。”
胡蓝蹲在坑边上,像是听不到司星海在说什么,用两口烟的功夫决定不告诉司星海这个小傻逼,屋子里面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清纯的小白花,而是生长在腐烂脓血上面的菟丝花。
不过搞钱最重要,他把烟头碾灭了,看着司星海说,“想救她可以啊,等会要你说话的时候,跟家里多要点钱,要不然你也知道,我们这可哥好几个呢。”
司星海嘴唇泛青,在泥潭里面瞪着胡蓝,那样子像一头被束缚住的野兽,随时要挣脱铁链扑上来把他的喉管撕开。
但是胡蓝是干什么的?他根本就不怕司星海,他隶属的地方,不属于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