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都有个婚纱梦,这或许是大家这辈子最重视的件衣服,代表着永恒的意义,而这个意义体现在这件婚纱上,就只属于新娘个人。
她回想起和顾远彻之间的这些年,渐渐的,脑就有了想法。
……
五个小时后,比赛时间结束,她放下笔,长舒口气。走出赛场时,她遇到了通柔和周尧,他们问她顺利画完了吗,奚盼点点头,“大概是太过专注了,手疼着疼着就忘了。”
两人都笑了。
奚盼拿出手机给顾远彻发了条信息:【等我,我马上回家啦~】
第二天,奚盼就飞回了国。原定计划是顾远彻飞过去陪她在芬兰玩几天,但是因为奚盼手上的伤还没好,所以还是等到下次去芬兰参加颁奖仪式的时候再去。
在赫尔辛基早晨的飞机,回到林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顾远彻在机场等着她,直接把她接回了家。
终于回到熟悉的白色别墅,奚盼好好睡了觉。
第二天早晨,她就被男人的动作弄醒,“顾远彻……”
她面色酡红片,男人就把她笼罩在身下,口喷薄而出的低沉气息落在她颈项上,“个星期了。”
他已经个星期没碰到她了,昨晚怕她累着,所以直忍到了刚才。
此刻她体内的活跃因子也在跳跃,诉说着对那种事的渴望以及对眼前男人的眷恋。她抬腿勾住他的腰'身,媚眼如丝,下子表明了她的态度。
当太阳完全升起,照得室春意渐浓。
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两人都放纵了些,折腾到了临近午。
事后,奚盼“生无可恋”地靠在男人胸膛,“顾远彻,我告诉你,三天之内你想都别想了呜呜……”
他唇角扬起,拨弄着她黏在两鬓的湿发,“盼盼,我觉得你得去锻炼下。”
“锻炼?”她气鼓鼓的,“你自己看看多少个小时……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
“其他女孩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可以。”
她轻哼声,懒得搭理他。
过了会儿,两人起身去清理,奚盼点了外卖,今天就不打算让卖力的臭男人展示厨艺了。
两人下午吃饭的时候,奚盼就接到了尚未央的电话。
“奚盼姐,下午要来看个画展吗?是我们学校在市心的天奥展览厅举办的,很隆重。”
自从上次在酒吧遇到之后,奚盼和尚未央的联系就多了起来,有次奚盼和她说挺喜欢看画展的,只是最近比较忙,所以今天对方就邀请她了。
奚盼笑笑,“里面有你的画吗?”
“嗯……有呀。就是上次月月表姐帮我点评的那幅,只可惜她今天没时间。”
奚盼想着下午无事,就答应了,挂完电话后,她就邀请了顾远彻陪她起去,男人答应了。
下午出发在路上的时候,奚盼还问顾远彻蔺臣新有没有可能出现,谁知道到了天奥展览厅的停车场,两人就看到了全场最拉风的蔺臣新的超跑。
奚盼顿时有点小激动,“蔺臣新难道真的要栽在未央头上了?”
顾远彻见她满脸卦的样子,弹了下她脑门,“这么好奇?”
“当然啊,他平时不是就爱嘴硬,还装做不在乎的样子嘛,我可不能让我那小妹妹受委屈了。”奚盼灵机动,拉着男人讲了几句悄悄话,顾远彻面露无奈,奚盼笑着晃他胳膊,“哎呀顾远彻,你就试试嘛。”
男人到底还是顺着她,拿出手机,给蔺臣新拨了个电话。
几秒后,那头接起,“喂。”
顾远彻看了眼奚盼期盼的小眼神,无奈地淡声开口:“刚才我听奚盼说,今天下午尚未央邀请她参加场画展,我和奚盼没空,你要不要陪她起去?”
蔺臣新嗤笑了声,“我没空我才不去,你当我闲的去参加什么画展?”
听到手机免提下这话的奚盼,默默转头看了眼那辆法拉利。
“…………”
顾远彻:“真不去?”
“和我有关系吗?我去个屁。”
“OK.”顾远彻挂了电话,奚盼绷不住哈哈大笑,“这人还能再死鸭子嘴硬点吗?”
顾远彻揉揉她的头,“好了,我们上去吧。”
奚盼给尚未央发了信息,问她在哪,然后对方直没回,好在他们也看到了门口的广告牌,找到了地方。
这次的油画展规模很大,三楼整层都是展览的区域,奚盼迟迟没等到尚未央的信息,就和顾远彻先逛。
往里走去,奚盼视线顿住,指着前面的工作台,对身旁的男人道:“诶你看未央在那!”
等等,尚未央旁边站着的不就是蔺臣新吗?!
尚未央正在整理工作牌,她作为学院的学生会工作人员,今天还要负责管理现场的志愿者。
奚盼看到她,立刻拉着顾远彻悄无声息地走过去,谁知刚走到他们背后,就听到蔺臣新低闷沉哑的声音——
“央央,我错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犹如只朝主人委屈巴巴摇尾巴的男人话音刚落,视线随意往后瞥,就看到脸震惊的奚盼,还有身旁的顾远彻。
蔺臣新脸色瞬间黑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