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远的岁月。

那应该是一个位面，只是和灵玄世界一样，出现了破损的迹象。

透过那些破损的地方，君慕浅看见两个人在单打独斗，打得昏天暗地，日月失色。

即便这两个人的面容她都看不清，但是她仍能辨认出，其中有一人就是她婆婆。

君慕浅又无意识地唤道：“婆婆……”

但旋即，她愣到了那里。

因为她看见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红裙女子直接带着另一人，冲入了这洞中。

决绝而义无反顾！

“嗡——！”

黑洞猛地炸裂开来，君慕浅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下意识地就要追上去，但却一脚踩空了。

“慕慕！”

容轻神色微微一变，长臂一伸，及时将她揽入了怀中，稳稳当当地抱了起来。

君慕浅骤而回神，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微喘了一口气息：“轻美人，我……”

她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第一次，君慕浅有些茫然了。

她可以确保她绝对没有这些记忆，扶风早就将言灵解开了，她失去的记忆也早已追回。

在她是混元气的时候，就更不可能有了才是。

一团虚无的光，一直被供奉在神族，能有什么经历？

那这是什么？

“娘她……”君慕浅迟疑了一下，她的手指拽进了那绯色的衣襟，“娘她以前是不是和别人打过架？”

容轻似是没料到会听到这样一个问题，他稍稍一怔，旋即微微失笑：“娘打过太多架了。”

真正的强者，永远都是从尸群中一步一步走出。

遇神杀神，佛挡弑佛。

君慕浅已经缓过来了，她思索着：“那娘打得最难的一场呢？”

容轻沉吟了一下，颔首：“那时我应该还未出生，也是听其他长辈说的。”

他用最简练的预言讲述了一遍。

君慕浅的心跳猛地一个加速。

她看到的，竟然就是她婆婆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可彼时连容轻都未出生，她就算出生了，也只是混元气而已，怎么回事？

“是不是承受不了了？”容轻眼睫微垂，眸光紧了几分，“娘的实力早已高出了天道，承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超出天道……”闻言，君慕浅眸光一亮，“娘已经强到了以身合道的层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