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关系。
于是在话音落地的下一秒,“咔嚓”一声!
空气中传来了的脆响,惊扰了在窗外枝头休憩的雀鸟。
容轻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紫衣女子,重瞳眯了起来,声音平静,听不出来喜怒:“爹?”
这个字给他的感觉十分不好。
因为那一天,在从宫宴回来的路上,她喝醉的时候,也错把他当成了她的爹爹。
嗯,她还说他的爹爹是一只鸟。
不过那个时候,她是无意识的。
喝醉了的人都比较傻,那么她就是傻中之蠢。
叫他一声爹,也算不了什么,左右也只是一个错误,但现在——
有点想杀人。
而且,还不知道为什么。
“你别生气嘛。”君慕浅瞧见他似乎有动怒的迹象,声音柔和了几分,“我就是叫叫,因为你实在是太好了,就在刚才,我感觉到了父爱。”
“父爱?”那凉如雪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声调凉寒。
容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在没有力气的支撑下,杯子很快就裂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桌子上。
然后,就偏过头来,用冷沉的目光看着她。
君慕浅盯着桌子上的那一堆碎片,嘶了一声,好功夫啊。
连雪玉都能一只手捏碎,她实在是太羡慕。
“轻美人,别生气,我真的只是叫叫。”君慕浅很快收回了思绪,她有预感她今天似乎惹下了大事。
可明明她也征得他同意了啊,他怎么就生气了。
转念一想,君慕浅又释然了,美人嘛,脾气不大就没意思了。
有了脾气才能哄,不哄她怎么来证明自己呢。
感知到自己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君慕浅思索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公子,我就是叫一下,你别当真啊,你怎么可能是我的爹爹呢,你是……”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偏偏这个时候,容轻还专门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在逼问:“是什么?”
“这个嘛,是、是……”君慕浅忽然灵光一闪,“是我的美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