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出声的是那位精通日轮语的,“没爹也不怕,生了就给官府养,用了多少钱都会记下来,成人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扣下一半,直到还清为止。”
侍卫们:“…………”
有一个直接跳了起来,年轻的脸庞已被涨红,是气的,“这些日轮女人也太不知廉耻了!”
俞凛认得这个人,他是兰蕴,出生江南氏族兰家,平生最重规矩,他有这个反应,俞凛觉得很正常,他也不恼,只笑呵呵问:“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兰蕴:“婚前失贞,还有廉耻吗?”
而且,这种丢人的事情还是她们主动的。
俞凛神色不改:“男人婚前可以有通房,婚后还有三妻四妾,这时候你怎么不提贞洁了?”
兰蕴大惊:“男女如何相提并论———”
“在这里就可以相提并论。”
俞凛沉眉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知道吗,在日轮,女皇很常见,在这里,男女都拥有继承权,谁有本事谁就上,不分男女的。”
“怎么可能,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其他看热闹人的惊呼。
“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俞凛冷笑,“当年日轮
。”
出声的是那位精通日轮语的,“没爹也不怕,生了就给官府养,用了多少钱都会记下来,成人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扣下一半,直到还清为止。”
侍卫们:“…………”
有一个直接跳了起来,年轻的脸庞已被涨红,是气的,“这些日轮女人也太不知廉耻了!”
俞凛认得这个人,他是兰蕴,出生江南氏族兰家,平生最重规矩,他有这个反应,俞凛觉得很正常,他也不恼,只笑呵呵问:“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兰蕴:“婚前失贞,还有廉耻吗?”
而且,这种丢人的事情还是她们主动的。
俞凛神色不改:“男人婚前可以有通房,婚后还有三妻四妾,这时候你怎么不提贞洁了?”
兰蕴大惊:“男女如何相提并论———”
“在这里就可以相提并论。”
俞凛沉眉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知道吗,在日轮,女皇很常见,在这里,男女都拥有继承权,谁有本事谁就上,不分男女的。”
“怎么可能,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其他看热闹人的惊呼。
“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俞凛冷笑,“当年日轮最初上供的时候,只是恰逢男子当权罢了,后来得知咱们那里女人是不能出门做活更不能弄权,别人当然也不会凑上门来讨嫌了。”
侍卫们:“…………”
俞凛站了起来,他看着尚在震惊的兰蕴,“我不管你心底如何想,你到了日轮,你就要尊重别人的习惯。”
“你觉得她们不知廉耻,谁不想想人也觉得你有病呢,这么古板。”
“把你这些想法都憋着,不然哪天被人套了麻袋我可不管你。”
俞凛言尽于此,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吹灯睡觉了。
兰蕴尚在震惊,他回房后,坐在床边一直发呆。
他生在一个最重规矩的家里,父母直到现在都没有同桌用过食,在他的认知里,从来都是男儿为尊,女人只是附庸,哪怕是母亲,也越不过自己。
谁知世上竟还有日轮这等地方。
女人也可以为皇?!
赵十安过来的时候,见兰蕴果然在发呆,摇头失笑,他两是好友,他自然知道兰蕴是个怎样的人,关上门,笑他,“还想不通呢?”
“想不通。”兰蕴摇头。
“其实我也想不通。”
赵十安坐到了他的旁边,“但我觉得这事挺好的。”
“嘶,赵兄你?!”兰蕴惊恐看向赵十安。
赵十安道:“女人当皇帝这种事我不发表意见,我只是说,试婚这事。”
这话一出,兰蕴更无法理解了,他震惊的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哎!”赵十安叹了口气,“你还没有成婚,你不懂。”赵十安比兰蕴大上几岁,已经成婚三年,当年也曾有过期待,谁知短短三年,往后余生的路就已经看到尽头。
“嫂子怎么了吗?”
“嫂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小家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兄你还有何不满?”
“那是你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