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泗州,偏生长了千里眼,知道阜城有你老情人,还知道她在何处,送上了封信。”
“三月前你在江州犯了事,被关到监狱中,三日后便又若无其事地给人写情诗。”
“还有这封,两个月前你逃窜到冀州,被官府发现踪迹,四处躲窜,好不狼狈,便是这种时候还能说络儿你今日真好看,你们是在梦中见面的吗?”
“我该夸你心大,一心一意,还是说你没心没肺呢?”
那几纸书信轻飘飘从他手上滑下。
沈厉贺睨向男人,声音森冷:“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有区别吗?”仲七郎忍不住问道。
沈厉贺森森一笑,“自然有区别。”
仲七郎望着他的笑,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是同类的笑容。
这小公子绝对不是善茬,手上的人命指不定比他还多,落在他手里,便不是普通的皮肉之苦了。
他抬眼看去,“我可以说,但我说了,你便要放我走,为我准备一匹快马,千两银票,这些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