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起来就没完没了,以后不能这样。”
姜光焜比他小俩月,没他那么会说,只能跟着他四处跑, 不过这会儿有小海小河撑腰, 他也敢还嘴了。
姜光焜:“不是我,是你。”
堂哥俩就开始拌嘴, 姜光焜拌不过,瘪着嘴要哭。
小海立刻道:“打住,吵架输了不许哭鼻子!”
姜光焜立刻把眼泪抽回去。
小海:“男人是要赚钱养家的,哭鼻子算啥?”
姜芸听见笑道:“哎呀,养家的男人们回来了,姥爷在呢,快洗手进屋。”
小哥俩自然知道姥爷来的,他们本来在家里照顾福爷爷,因为姥爷来了才能出去粘知了。
他们进屋把粘的知了给大家看,“放在火里烧烧给姥爷下酒。”
姜晟现在高兴,也喜欢喝两口小酒。
小海小河去给姜芸帮忙,一个烧火一个切菜。
虽然俩孩子还小,拿着刀的样子特别熟练,一点都不会切手。
一开始姜芸担心不让他们碰,结果他们剁野菜都熟练起来了。
这时候如果能吃细面的手擀面,那必然要配韭菜炒鸡蛋的浇头,这是丈母娘招待姑爷除饺子之外的拿手好菜,毕竟猪肉不常有,鸡蛋还是备着的。
再用煮面条的水把绿色叶子菜汤熟捞出来,然后把番瓜擦细丝,加上盐杀水,再加入鸡蛋和面粉,搅拌一下。另起油锅烧热,把番瓜鸡蛋液倒进去,煎香喷喷的番瓜饼。煎完以后,就着这个锅底油,用猪油和肉渣炖个酱茄子。
翠绿的菜,金黄的炒蛋,还有油润润的酱茄子,细白筋道的面条,怎么看都让人食欲大增。
□□叨郑毕臣怎么还没回来吃饭,就听见他和人说话进来的声音。
郑毕臣:“姜芸,陈家大队来给你送麦子了。”
姜芸一听立刻迎出来,笑道:“是陈大哥……”然后她看到陈福年,惊讶道:“哎呀,怎么是陈司机啊?”
陈福年笑了笑,“大哥原本要来送,公社临时有急事让他去,我正好闲着就替他送过来,应该没事吧?”
姜芸笑道:“自然没事,刚好要吃饭呢,陈司机一起。”
陈福年忙道:“我带了饭票。”
姜芸:“陈司机不要说见外的话,我在你们大队帮忙养鸡赚粮食,你来给送麦子,难道还不管顿饭吃?谁来也是这个理儿。”
她和陈福年虽然相了一次亲,可她不知道,也没当面挑明,事后婉拒了,当事人见面就当没事,一点没毛病。
姜晟和孩子们也出来看看,招呼送麦子的陈司机进屋吃饭。
姜晟:“大热天的,送麦子来还能让你捞不着吃饭,没那个道理啊。”
陈福年先和郑毕臣把麦子扛下来,帮姜芸倒在缸里。
母鸡,等着姜芸自己去挑,他就没给带,反正姜芸也常去陈家大队。
因为家里的缸都装满了,他就做主把几根尼龙袋子给姜芸留下,另外还有上一次说的东西,他也帮姜芸买回来。
姜芸倒是落落大方,就当陈福年是个倒卖小商品的。
除了自己要的花露水、蚊香,还有一丈布,另外还有一个香皂盒,一块香皂两块肥皂。
姜芸:“陈司机,东西多了。”
香皂和肥皂不是她要的。
陈福年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是他想送给姜芸的,跟她表明一下自己,让她了解自己是什么人,可人家一大家子都在,他根本没有机会跟姜芸说悄悄话。
这会儿说送的,难免让人觉得轻浮,可若是说卖的,又有点违心,好像自己要来赚姜芸钱似的。
姜芸看他表情就知道了,笑道:“这是你带回来卖的吗?太好了,我都买了,以后要是还有,我也买的。乡下买不到香皂呢,这是好东西。”
乡下灰土大,洗手洗脚没有香皂不方便,用碱面烧手,尤其洗头的时候。
陈福年看她那么坦然,感觉并没有为之前相亲的事儿介意尴尬,心里立刻升起几分希望,“当然,冬天还有雪花膏。”
郑毕臣想说,雪花膏啊,我也可以买啊!
香皂肥皂这种,都需要用票,雪花膏不用,因为贵,除了讲究的妇女一般也不买。
姜芸拿了钱给陈福年,另外多给几毛,人家带货回来是要有利润的。
陈福年不肯多要,憋得脸都红了。
福爷爷和姜晟也劝,“陈司机你收下,你跑车不容易,来回也得有辛苦费,还得出票钱。”
反正不赚他便宜。
陈福年没法,只得收下。
姜芸又道:“陈司机你可以考虑多带一些咱这里没有的小东西,让家里人去集上卖,肯定抢手的。”
陈福年之前压根没想过带东西去买,他只觉得自己工作这么好,赚钱多,吃的用的不愁,还赶什么集?说实话,当下人都略有些瞧不起做小买卖的人,觉得那是投机倒把,不光明正大,不如正儿八经的工作好。不过既然姜芸建议,他觉得挺好,就答应下来。
小哥俩已经把饭桌摆好,招呼大家赶紧吃饭,还请陈司机坐在郑知青旁边。
人多桌子不够大,几个孩子就挤在一起,小海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