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把男同志的也搜了。男同志们心生不悦,要说俞小绵的东西混在女同志的东西里还有可能,怎么着,还能混到他们男同志的东西里来?
红袖章明显是在故意找事!可有文敏的前车之鉴,各自心里思量了下,最终还是没冒头。总归他们也没那些东西,搜就搜吧。
唯独林青云,心下既狐疑又忐忑。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已经被红袖章翻空的俞小绵的柜子。
明明应该在那里的!为什么会没有?既然俞小绵这边没有,那么那本书究竟哪来去了?
他这头尚且想不清楚。那头传来红袖章的声音。
“看!这是什么!”
林青云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转头望去,红袖章手里捧着块红布,红布上放着的正是他买来的那本书!
小平头面露惊喜,“果然有FD书籍。哪里搜到的?”
“这个锁着的柜子里,我们把锁砸开的。”
“哦?这个柜子是谁的?”
众人纷纷退开,目光往林青云身上撇。
小平头走到林青云面前,还没说话,林青云已是迫不及待表态:“这书不是我的!”
俞小绵嗤鼻,“林同志这话说得真是有趣,在你柜子里搜出来的,不是你的,还能是我的?我的书自己长脚,跑你柜子里去了?”
她面向小平头,“同志,我看举报应该没错,只是举报的人可能不清楚具体情况,弄错了人。辛苦你们了。真没想到我们知情里竟然有这么一个害群之马。”
林青云面色一变,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什么,大喊:“俞小绵,你害我!”
俞小绵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小平头让人去抓林青云,林青云边躲边叫:“书不是我的。我是清白的。是俞小绵,是她嫁祸我。同志,你相信我,真的是俞小绵。”
眼见这话没啥作用,林青云急了,“你们想想,为什么被举报的人是她!说什么举报的人搞错了,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要怎么搞错,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是她!书是她的,是她把书放进我柜子里的!”
小平头看向俞小绵,俞小绵大大方方让她看,半点心虚害怕都没有,反而主动说:“同志,既然林青云这么说,那么我们不妨当着大家的话把面说清楚,也好弄出个是非黑白。不能放过一个FD派,也不能冤枉一个好群众。”
她转向林青云,“你说书是我的。有证据吗?”
林青云哑然,证据?他哪里来的证据。能提的只有那封举报信,可是举报信如何能当证据?
“你说我害你,是我把书放进你柜子里的。但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被举报的人是我?我直接举报你,让这几位同志从你柜子里搜出书来不就好了?多此一举把自己牵扯进去,有必要吗?”
众人回神,纷纷皱眉。
是啊!效果一样,真没必要!这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俞小绵又不傻!
林青云无法反驳,难道他要说举报信是他写的,这本来是他的计划吗?他不能!
“大家应该还记得,前阵子下了场雨,这屋子漏雨,刚巧漏的还是在我住的那一块。我的床铺、柜子、箱子都淋湿了。为此,我还把东西全翻出来清了一遍。知青院的女同志都有过来帮忙,他们亲眼见过我所有的东西,都能作证,我是没有这本书的。”
其他几个女同志站了出来,“没错。我们没见过这本书。”
也有村里的大娘说:“是有这么回事。后来还是我家那口子把屋顶给补好的呢。”
林青云咬牙,“当时没有,不代表后来没有!说不定你是之后从学校拿回来的!”
俞小绵笑了,“你是不是忘了,大雨过后接连都是大晴天,不只上水村,周边几个村子也都进入了农忙时节。农村小学跟城里不同。别看小学生年纪不大,在家里也是能抵小半个劳力的。所以,农忙期,农村小学放假。明天才正式复学。因此我压根没去过学校。更甚至,我没出过村。这点,所有人都能证明!”
林青云身子一晃,俞小绵似乎……好像真的没有出去过。
“我既然没有出去过,要从哪里把这本书弄进来?总不可能是在村里弄的。”
此话一出,瞧热闹的乡亲一个个全不高兴了。
“那绝不可能!我们村没有这种东西!这东西肯定是从外面带进来的。俞知青,我们听懂了,你没出去过。我记得,林知青出去过!”
“对!他昨天还去县城了呢!”
林青云脸色更差了,他昨天去县城,是为了寄举报信!
“照我看,这事不明摆着是林知青干得嘛?还说什么!书都是在他哪里找出来的,总不能因为现在被抓了,就说不是自己的。那他的东西里还有好些钱票呢。是不是也可以说,不是他的,是我的。那倒是给我啊!哪有他这样的!要每个人做坏事一被发现,就说是别人嫁祸。那还谈什么人赃并获,说什么证据确凿啊!”
“就是!”
谁都不想这事赖上整个上水村,因此人人都想尽快盖棺定论。
林青云恶狠狠看着俞小绵,此时他哪里还会不明白,恐怕是自己的计划除了偏差,俞小绵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