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都告诉我,胆敢有半点遗漏,立马砍了你!”
段林咽了口唾沫,为了避免成为北默的刀下亡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北默听完,却没发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真当我是慈善家啊……”北默心念一动,一缕元气随即从掌心涌出,化作一口长剑。
段林吓得面如土色,“别别别,大哥,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再怎么逼我也没用啊……”
“是吗?”北默将剑尖抵在段林的腿上,“你确定都说了?”
段林点头如啄米。
北默不信,稍一用力,剑尖刺进段林的大腿半寸。
段林疼得惨叫连连,见北默不是在吓唬他,这才又倒出一些。
北默冷冷一笑,“你别跟我一点点往外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说,我都说!”段林的哭喊声,从柴房里传出。
“真下饭。”纪宁听着段林的惨叫声,一碗米饭很快下肚。
十几分钟后,北默从柴房出来。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没有?”纪宁问。
北默点点头,随即看向一旁的岳阳。
“岳伯伯,前池宗的人,之前有找过您吧?”
岳阳点点头,随即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什么话都没说,一个人回房去了。
“怎么回事?”纪宁问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