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软在她怀里,然后开始反撩拨她。
突然,水里响起扑通扑通的声音,有几个青年吆喝在比赛凫水,还谁游得快,还有人从水里站起来。
月光照着湿淋淋的身体,泛着光,就看得很清楚。
林盈盈听见声音,好奇地扭头要去看,却被霍青山蒙住了眼,听他低哑着嗓音说:“别看。”
林盈盈轻笑,“好啊,我只看你的。”
霍青山:“……”小媳妇总是能撩到他心窝最深处。
晚上他抱她回家,两人虽然才一夜两个白天不见,倒也搞得小别胜新婚,折腾了大半宿,到最后林盈盈趴在他身上连眼睫毛都懒得动一下。
因为霍青山要调任北方农场,白天他就忙着出去办各种手续,主要是给林盈盈办理的,她是下乡知青嫁给他以后户口和粮油关系暂时落在他家,那么她要想跟着随军就得大队、公社、县知青办、县革委会等六七个部门办手续盖章,起码得二十几个章才行。
乡下收完麦子以后,还得耕地、种夏玉米等,加上棉花高粱等地里的活儿,现在农活也很忙。
因为耕地吃力,所以各大队都乐意和公社集资买农用机械。有了拖拉机,一台拖拉机耕地顶好几头牲口,而且能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换人不换机器,牲口可做不到呢。
各大队也卯着劲想把自己大队的人送去当农机手,有了自己人好办事,以后耕地先给自己大队耕,或者给自己大队耕得精心点,这都是学问呢。
因此霍家村大队也搞了个内部选拔,看看谁聪明伶俐、学东西快、识字还对机械感点兴趣的,就下力气着重培养。毕竟没有多少日子就考试,如果不集中时间培训,那是选不上的。
这日上午下了大雨,地里泥泞不能干活儿,下午村干部就在大队部的房檐下搞农机手预选拔。
霍青山出去办事不在家,林盈盈就领着一众小姑子小叔子去大队开会参加选拔。
等他们去了以后,发现来的都是大老爷们,连个妇女都没有,这跟公社说的男女青年都可以报名不符啊。
村里来参加的基本都是一些十七到二十二之间的男青年,力气大,精力旺盛,个个卯足了劲呢。
他们看到貌美如花的林盈盈,又看到了了她身边的霍青荷、霍青芳、霍青霞,不禁呆住了。
娃娃脸喊道:“嫂子,你也想开拖拉机?你……你转得动方向盘吗?”
已婚的老爷们不好意思,都要脸,端着架子,断然不会轻浮地打趣大姑娘小媳妇的,但是那群未婚热血不矜持的青年可不管,他们见缝插针就要占便宜打趣人呢,更何况她们送上嘴边上的,一个个嗷嗷起哄。
霍青峰怒了,叉腰吼道:“都闭嘴,闭嘴!等我哥揍你们是吧?”
说霍青山大家都闭嘴了,他没参军还在村里的时候,从十岁出头就是打架好手。不客气地说在座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凡是调皮捣蛋好惹是生非的,跟他上下相差四五岁的,基本都挨过他的拳头。
霍青山的拳头又沉又重,又狠又快,这是他们至今记忆犹新的事情。
大队长对林盈盈几个道:“我说青山媳妇,你们……干啥来?”看热闹?
林盈盈笑微微的,“考试啊,不是大队先选拔么?我们家除了我和我们老太太还有小弟,其他人都想试试。”
大队长:“胡闹胡闹,女人掺乎啥?”虽然公社说男女不限,可各大队还是会下意识剔除女人的。
青年们就跟着瞎起哄,“对啊,女人回家抱孩子去吧。”
霍青荷啐了一声,“别咧咧,咱谁不知道谁?你小时候拖着大鼻涕,穿着开裆裤,满哪儿屙屎的时候自己忘啦?开拖拉机,你有那个脑子么?”
霍青芳也道:“可不咋滴,开拖拉机不只是有力气,还得有脑子?脑子不够的,你赶牲口耕地都耕不明白呢,那谁,你上一次扶种麦子的耧,弄得不下种急得跟蚂蚱一样蹦q,可还是我修好的呢。”
一半男人被喷得闭了嘴,还有一半自以为聪明地不服气,觉得女人和他们去竞争掉价。
“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哪里能和男人一起去开拖拉机?”
霍青峰怒了,展开无差别攻击,“都特么的闭嘴,开拖拉机用脑子和手脚,你特么以为用鸡儿开呢!还女人不能去,你多大脸呢!”
这一下子全场都静默了。
大队书记和大队长脸都黑了,这臭小子!
林盈盈默默地给霍青峰点了个赞,这小子瞎说大实话。
她看书记和大队长还不乐意,就不慌不忙地拿出几张钱来,放在他们跟前的桌上。
书记和大队长两人脸都红了,立刻站起来摆手,“干啥,干啥呢?这是干啥呢?”
青年们也都嗷嗷起哄,“还待拿钱买的啊?妈呀,大团结,那我们可没有!”
“别看你美,那也不成!”有人吆喝。
林盈盈就慢慢地扭头循声望过去,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清凌凌的,好看得让人觉得夺魂摄魄,近处的几个青年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
要是她求我,我……我就答应了。
林盈盈朝他们做了个鬼脸,她转身又拿出一张一块的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