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看着台上被众人围堵的李诚。
就让你得意几天,等过几天你就知道找来再奇特的画都没用。
“二姐,都看不到李掌柜了。为什么那些人这么激动?不就是一幅画吗?”简小弟很是不懂,为什么因为一幅画,这些文质彬彬的文人墨客变得这么疯狂。他小小的脸上对李掌柜流露出了同情。
“对于新鲜事物,有好奇心是正常的。这些人都是爱画之人,看到从来没有见过的画法,自然激动。”周边的人一个个七嘴八舌地问着,李诚估计一时半会是答不过来了。简秋栩总算见识到这个世界的文人对新鲜画法的疯狂程度。
“好了,吵什么吵!”蹲在一旁认真观摩画的王春林生气地喊了一句。他也不怕别人觉得这幅画的鱼比自己画的好了,此刻他只想要研究出这幅画的画法。他看着这幅画,心中有些感悟,被这些人一吵,那点感悟消散了,他很是恼怒。
王春林虽然对自己的画画造诣自视甚高,人也比较高傲,但他很善于吸收新鲜事物。“想要知道画法,你们不会自己研究?急什么急,泰丰楼难道还会把画法藏着!”
“对,王大家说的对。这个画法,我们泰丰楼会告诉大家的。不过,在告诉各位之前,各位可以先猜猜这幅画的画法。猜中了或者答案接近了,我们泰丰楼会送一份独特的奖品。”
李诚原本想今天一起把香皂推出来的,不过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画上,香皂就先缓缓,等把画法公布后再把香皂以奖品的形式推出,到时候肯定会让他们再次震惊。
众人听李诚这么一说,也感觉到自己心急了,有辱斯文。于是都安静下来,专注于树脂金鱼,想要把它的画法先人一步找出来。至于李诚说的奖品,他们不是很在意。
众人都在交流着,现场很是热烈,那副树脂金鱼每个角落都在被细细地打量着。
李诚见大家都沉迷于树脂金鱼,心里很是兴奋。今天起,他泰丰楼肯定会在这些人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李掌柜,恭喜啊!泰丰楼这幅画真让田某人大开眼界。看来以后我们那些客人心里都有了泰丰楼这一名头了,我们和乐楼得加把劲了,免得客人都被你泰丰楼给抢咯。”
“田掌柜真爱说笑,我们泰丰楼哪能比得上您的和乐楼。”李诚笑呵呵道。
“知道就好,不就一幅画嘛,瞧你这得意样!”郑掌柜不爽地撇了李诚一眼。“田掌柜,我们出来够久了,酒楼事物多,我们就不必在这浪费时间了。”</田掌柜放下手中的茶杯,“确实。李掌柜,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慢走啊!”李诚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眯着眼看了他们几眼,田郑两人什么心态他还不知道。
李诚搓搓手,转身上楼,把简秋栩那副树脂金鱼拿了出来,走进了李元景的包厢。
等香皂推出来,和乐楼那几家酒楼肯定想着夺香皂的法子。李家主家虽然只是少府少监,但还是有一些其他关系的,不然他李诚也不会这么急着把树脂金鱼和香皂推出来。
和乐楼那几家想抢泰丰楼的法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如果李太师王大家这两人能常来泰丰楼就更好了。
“走,我们下去吧。”简秋栩看楼下的众人都沉迷于画法,没有什么新鲜可看了,打算下去找简方桦。
“姐,我们回去了?”简小弟知道树脂金鱼的画法,所以他也不是很好奇。
“还没,我们去找家做牌匾的店,先把店的牌匾做了。”她手头上都没有玩具,店一时半会是做不好的了,不过可以先把店名做出出来。
她哥熟悉京城,肯定知道哪里有做牌匾的地方。
简方桦上次从家里过来就已经帮她打听好做牌匾的地方了,原本要带她一起去,但酒楼忙,他走不开。
简秋栩把小隔间简单的修缮图交给他,让他闲下来的时候帮忙找小木作,便带着简小弟和覃小芮两人往西市那边去。
今天天很冷,她们刚从泰丰楼出门不久,就下起了小雨,风冷嗖嗖的,吹的几个人的鼻子红彤彤的。
简秋栩赶紧带着他们进店买了两把伞,店家听她说要去做牌匾的店,给他们指了条近道。
近道是一条小窄巷,两边都围着高墙,没了风,倒没有那么冷了。
几个人挡着雨,快步而走,没走几步,突然从左边墙跳下一道灰色身影,带血的长刀晃了一道光,他肩膀上染了一大片血。
简秋栩迅速把简小弟和覃小芮扯到身后,伞刚挡出去,又从墙头跳下五个蒙面的黑衣人。他们手中的刀明晃晃的,有一把刀还带着血迹。
五人迅速围成一圈,把简秋栩他们连同那名受伤的灰衣人都围住了。
糟糕,他们成池鱼了!就不该抄什么近道,那些人没打算放过他们。
简秋栩眼神一寒。
“二姐!”
“姑娘!”
简小弟和覃小芮两人明显被吓到了,声音有些抖。不过还没等简秋栩回应,那五个人已经抄起刀挥了过来。
“躲到后面去!”受伤的那名灰衣人大喝一声,一把把他们推到了后面,挥刀就朝那五名蒙面黑衣人砍去。
简秋栩赶紧让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