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白衣男人马上抹平了那丝脆弱,再次凛然而不可侵犯。
“先从天台绕到旁边的建筑物里离开,声音放轻点,别被他听见。”
仿佛是某种flag,他刚说完,作道直人就啪嗒踢到一颗小石子,小石子滚啊滚,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秋山奏:盯
作道直人:“……”
恨不得当场滑跪道歉。
下面很快传出松田阵平冷静里夹杂着慵懒的嗓音。
“春,我知道你还在这里,出来吧,我想和你再谈谈——”
一阵沉默。
蓝橙酒没吭声,作道直人连气都不敢喘。
“不用管他,我们走。”秋山奏低声说。
“我每数三声就会朝自己手臂划上一道,一直划到你肯出来见我为止,”从楼下传来的声音经过不断的反射带着余韵悠长的回音,那声音平静而惬意,仿佛已经料准了上面人的反应,“你应该知道,在急性失血达到20%以上之前,我是不会死的,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
“三……二……一——”
作道直人:……这就是直男的把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