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GIN的时候就没打算隐藏。至于研究所……大概是上次去研究所送哥哥的研究报告时被发现了。
要知道,琴酒也是装发讯器的一把好手。
秋山奏失笑,“你知道那家研究所在做什么研究吗?”
“不管是什么研究,那是你的心血。不想它化成飞灰的话就放开我。”
琴酒一点也不介意把那些东西和里面的人通通炸.成灰,他觉得只要失去这些东西,弟弟就会再度变回他熟悉的样子。
琴酒很讨厌出现他无法掌控的事物。
尤其是在弟弟身上。
不得不说琴酒挑的这个威胁点恰好戳中了秋山奏。他倒不在意心不心血什么的,他能创办一个“影子”,就能创办第二个第三个。
秋山奏考虑的是人命。
他毫不怀疑琴酒威胁的真实性。
这个男人不屑于说假话,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能做到。
看来今天不是一个好时机。
秋山奏马上决定暂且先退一步。
他并没有因为威胁而生气。坦白说,这个时候掳走琴酒,黑衣组织的反应让人不确定。
而“影子”暂时还没办法和组织正面冲突。
这件事需要更长远的谋划。
也许他需要一些盟友,秋山奏心想。
他松开哥哥的手,将伯.莱塔重新挂回黑泽阵腰间。
“哥哥,今天是你赢了。”
“原谅我,我只是……太爱你了。哥哥,我不会是你的敌人。”秋山奏朝远处的夕阳看去,鸡蛋似的太阳已被群山吞了一大口。
“马上就要天黑了,哥哥你走吧。”
琴酒却顿了顿,“……你的伤……”
他后知后觉地有些后悔,瞬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
但他并不想被看出来,所以表情仍旧非常冷淡。
“……不用在意,我不疼。”银发青年安慰似的说,他一和哥哥说话就会用上撒娇般的语调。
明明说的是不疼,黑泽阵却觉得他大概很难受。
他冷冷地说:“疼就说,不用忍着。”
秋山奏笑了下,“那就疼吧。”
他按住腹部的伤,像是故意要搅疼它,“疼的话,我就能感受到哥哥受伤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哥哥应该更疼吧。”
“……我送你去医院。”
银发青年避开了哥哥朝他扶来的手,“哥哥还是快点走吧,不然我可能会反悔。我会抛弃一切,拉着哥哥一起死哦。”
他笑着,“我可没有认输。”
黑泽阵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山林深处。
目送他远去的银发青年小声嘀咕:“还真走啊,哥哥真无情。”
经过这一波和琴酒的博弈,秋山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再度扩充了“影子”人手,加强公司、据点以及研究所的安防工作,绝不能再出现这种炸.弹被安到家门口了还不知道的情况。
次屋晃得知公司竟然被装了炸.弹后万分自责,认为是自己没有做好工作。
秋山奏没有怪他。
“是我的哥哥太难搞了。”秋山奏一声长叹,“定位器和生命体征检测仪都被他毁了……”
秋山奏决定不再依靠机器,转而依靠人力,他专门成立了一个行动组跟进黑泽阵每分每秒的行踪。每周做一次书面汇报,有特殊情况提前报告。
秋山奏感叹:“还是要给哥哥一些自由喘.息的余地啊。”
次屋晃暗暗点头。
对嘛,按boss那种令人窒息的关爱方式,哥哥大人走一些极端完全可以理解的。真高兴boss认识到了这一点。
“等他放松警惕我再一击必杀。”秋山奏很开心地笑着,“晃,你说我哥哥会更喜欢金手链还是银手链?”
次屋晃:“……”
你说的这个手链跟一般市面意义上说的应该不是同一种吧?
已经确定了“窒息の爱”之计划的有效性,秋山奏就不急着继续推进度了。那次事件以后,他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经营“影子”上,GIN成功和铃木财团达成合作,不日就将上市。
他不是主要管理者也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端一杯可乐去董事会镇场子。
琴酒那边,他除了隔三岔五给哥哥送礼物便没有再插手别的事。让贝尔摩德非常遗憾。
她从美国调回了日本,本来打算看一出好戏的。
真是私密马赛了。
其实不去骚扰琴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时候樱桃白兰地也被调回了日本。早些年在美国的时候,樱桃白兰地基本上都是在研究所内过日子的,偶尔一两个任务会放出去放放风,测试一下性能。
调回日本后,樱桃白兰地的事情就多了。
秋山奏将本体切回了一号马甲,黑泽瞬这里留了一个备用体运行。
虽说他同时操纵数十个备用体运作都不是问题,但那会儿光是樱桃白兰地的事加上GIN上市的事就忙得人焦头烂额,也就没时间管他哥的事了。
他有一回累得直接瘫倒在沙发上,直呼“累死了!”
“糟糕,忘记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