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的人叫赵河,是赵辰的族弟,此人有勇有谋,但是却狂妄自大,或许他还真的认为手中的武器强大,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应力说道。
他的眼里满是杀意。
毕竟父亲应景山,就是赵河抓住的。
现在父亲应景山是生是死,应力根本不知道。
但是,不管父亲是生是死,这个仇,当儿子的都必须要报。
只可惜他只是一个副将,而主将是权风,是太师权华的儿子。
若是别人,应力绝对不会如此听话。
“你说的很有道理。”
听了就应力的话,权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今天晚上,派兵下山,大杀一场。”
权风站了起来,扭头对应力说道:“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做好准备,入夜杀敌!”
应力连忙领命,快速地将权风的命令传达下去。
望都山上的十万西元军,早就已经憋的受不了了。
虽然在山上有吃有喝,可是每天都闲着,早就生锈了。
敌人就在山下,他们无法杀敌,只能看着,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得到命令后,将士们很是激动,纷纷整理。
就在权风下令山上的西元军做好了下山攻击的准备时,而山脚下的赵河,却
根本不知道。
关键是,他根本就没有把山上的西元军放在眼里。
甚至他都懒得去打探领兵将领是谁。
山脚下,早就已经埋好了地雷,只要敌军下山,地雷就会触发,就算是他们想跑也没有地方跑。
起初赵河对地雷并不了解,可是这几天,他没事就拽着那几个海军士兵学习,包括如何布雷拆雷。
总之,他都学会了。
虽然没有看见过地雷爆炸的场面,但他却见过火炮轰击的场面。
这份大礼,赵河感觉山上的西元军将领一定会非常满意。
不过,在望都山山脚下驻扎了几日,将士们除了训练之外,根本无事可做。
赵河只好让那几个海军士兵,把地雷的布置方法和拆卸方法教给士兵们。
这样一来,士兵们就显得不是那么无聊了。
今日,赵河走在军营里,看着将士们无所事事,几十个人围着一颗地雷时,赵河也很无奈。
他知道,如果再不打仗的话,南墨的将士们会无聊地疯掉。
拿出望远镜望向山顶,赵河的眉头不由地紧紧皱起。
山上没有任何的动静,但是赵河从望远镜里,还是看到了西元军在紧张地忙碌着。
赵河不由一笑,他知道,山
上的西元军终于忍不住了。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南墨的将军们。
他想看看南墨军的训练素质到底有多强。
哪怕是山上的西元军真的冲下来,还有地雷阻挡,期间留给南墨的反应时间是非常足够的。
山上的西元军已经整装待发,只要权风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快速地冲下山,对南墨大军发起攻击。
站在山顶的那块巨石上,权风依旧看着山脚下,他在等。
他在等天黑,只有天黑,趁着南墨大军没有任何的防备,他才好率领将士们悄然下山,给敌军致命一击。
夜幕降临,山顶上的权风,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即一声令下,“下山!”
命令下达,早已经做好准备的西元军将士,纷纷行动起来,跟着权风,快速地朝山下进发。
为了防止被南墨军发现,西元军并没有点燃火把。
甚至,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越是靠近山脚下,他们的动作越慢,恐怕被敌军发现。
西元军缓慢的朝着山脚下行进,而山脚下的南墨军,没有丝毫的察觉。
南墨军营内很是安静,甚至能够听到呼噜声。
但是,赵河的主帐内,却坐着各级将领。
他们面前摆着菜肴
,但是没有酒。
一个个无比疑惑,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询问。
而权风,带着大军越往山下走,越感到紧张。
这种感觉很是强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今晚一战,是他们关键的一战。
只要他们取得胜利,就很有可能扭转战局。
如果今晚战败,那么西元帝国可真的完了!
权风率领西元军的将士们往山下行进,由于没点火把,根本就看不清山路,行进的速度自然十分缓慢。
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半山腰。
“都跟上来了吗?”权风向身边的应力问道。
应力说道:“都跟着呢,没有掉队!”
“提醒大家,都留意一下脚下。”权风想了想,开口说道。
“是!”
应力点了点头,扭头对旁边的士兵命令道:“通知下去,让所有人小心,千万要留意脚下!”
权风的提醒,使得十万西元军的速度又慢了很多。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山脚也越来越近。
他们已经可以借着南墨军营点着的篝火,隐藏地看清南墨帐篷的样子。
身为主将,权风来到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