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寒没听出来,只听出商晚又要给商曜送美人——讨好商曜。
据林寒所知苏美人是商晚送的,人苏美人还没失宠,商晚为了讨商曜欢心,就迫不及待把苏美人挤下去,她是要把苏美人置于何地?她还是个女人吗。
“原来如此。”林寒心里恶心的不行,面上微微颔首,“那我来找我夫君回家,也没错吧。”
商晚下意识点头,“你,你踹坏我两道门。”
“谁看见了?”林寒反问。
商晚没问愣住,楚修远也惊着,她除了武功高深,嘴皮子厉害,还有这一面啊。
“你什么意思?”商晚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林寒就再说明白一些,“你的门不牢固,我轻轻一推倒了,险些砸到我,我没找你讨说法,你还怪我?公主,过分了,过分了啊。”
商晚惊得睁大双眼。
楚修远只想笑。
“你——你,踹坏我的门,还倒打一耙?!”商晚惊叫,“你当你是谁?”
林寒:“不是谁,楚大将军的夫人而已。还有,饭可以乱吃,因为吃进你肚子里,我管不着。话不可乱说,我没踹你的门。”
“他们都看见了。”商晚指着屋里的众人。
众人连连点头,他们可以为公主作证。
林寒嗤一声,“都是你府里的奴仆,你让他们说我杀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补一句,我不但杀人,还分尸。”白了商晚一眼,拽着楚修远的胳膊,“夫君,咱们走。”
商晚忙说:“等等!我让你等等!大将军,林寒,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即去找陛下。”
楚修远面露迟疑。
“你想留下?”林寒扭头问。
楚修远的脚没敢停,“她毕竟是陛下的亲妹妹。”
“韩王还是陛下的亲弟弟呢。”林寒此言一出,楚修远跟上她的步伐,夫妻俩共乘一匹良驹回家。
商曜放下奏章,揉揉眉心,转向常喜,“你刚刚说谁来了?”
“回陛下,晚公主求见。”常喜躬身道。
商曜看一眼漏刻,快午时了,“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婢子不知。”常喜一直在室内,哪知还在门外候着的商晚又要做什么,“外面挺冷,让公主进来?”
商曜想想也没
什么要紧的事,“宣。”
“皇兄……”商晚嘤嘤地哭着进来。
商曜看直了眼,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商晚哭了。
谁这么大胆。
商曜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连连摇头,不可能,她俩八竿子打不着。
“这是怎么了?”商曜满心好奇地站起来。
商晚拭拭眼角的泪水,“大将军的夫人欺负臣妹,您——”
“等等,修远的妻?”还真是她啊。商曜愈发好奇,“你俩怎么认识的?”他怎么没听楚修远和林寒提过。
商晚:“臣妹不认识她,是她上门找臣妹,还把臣妹的大门和中堂门踹倒了。皇兄,您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粗俗的女子。那人还是您给大将军找的。皇兄,您怎么挑的啊。今儿一定要为臣妹做主。”
商曜收起脸上的好奇,“她无缘无故踢你门做什么?”算一下下朝的时辰,“你是不是把修远截去你那儿?如果是这样,就是你有错在先。”
商晚瞬间忘记哭泣,“皇兄,臣妹只是找大将军聊聊,总共没一炷香,臣妹什么都没做。”
“你还想做点什么?”商曜问。
商晚张了张口,忙说:“没想做什么。”
“你是有军国大事要找修远商议,还是有民间疾苦要找修远商讨?”商曜又问。
商晚正想解释,忽然发现不对,她是受害者,她皇兄不为她做主,怎么还审问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