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害怕。”
那是顾攸宁第一次听他说害怕,她讷讷问道:“你怕什么?”
那会姬朝宗牢牢抱着她,声音喑哑,“我怕你信了自己的猜测,把我一杆子打死,连个辩解的话都不让我说。”
心里一抽抽地疼得厉害。
这种疼,比昨日见到他被他无视还要来得厉害,疼得她都要站不住了。
不仅仅是因为难过,更多的是她如今知道质问了,却发现自己早就失去了质问他的资格。
“姑娘,你没事吧?”
那护卫看她这幅样子,终于绷不住脸上的冷漠,过来询问了。
顾攸宁只是摇头,“没事,我没事……”她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白日做梦,即使隔得那么远,她好似都能听见那些嬉笑声。
手撑在心口处,可她别说回去找人质问了,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