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宁王萧成献昨日收到顾廷抚的来信时刚要启程赴京参加万寿节。
他如今在宁阳过得越发意气风发,也就越发不把京城的那些人放在眼里,太子身体孱弱,占着储君的位置也不过是给他一个尊荣体面,九皇子虽然是继后所生,但如今年幼无知,还被人养得天真烂漫,日后能有什么出息?祁王倒是年纪身世都符合,却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闲,二十多岁的年纪还一点建树都没有。
也只有他——
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选!
他从前不得萧弘喜欢,处事也颇为小心,如今手握重权,人也变得越发刚愎自用起来,就连给人祝寿这样大的事都不大放在心上,想着踩着日子再进京,却没想到自己这番举动反而救了他一命。
若是如其他人一般,接到信就急急进京,只怕现在早就被姬朝宗等人给关押起来了。
屋中气氛凝重,不少幕僚将士都坐在底下。
而萧成献沉着脸在屋中踱步,他今年也就二十出头,皇家的优良血统给了他一张出类拔萃的脸,可他身上的气质却和京城的那几位截然不同,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肃杀气,即使未着将服却也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力感。
沉重的脚步声不停在屋中响起,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出声,“你们怎么看?”
话音刚落,底下众人彼此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