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割衣袖的,有拿鞋子的,有拿袜子的!
哇--牛录额真伊尔登忽然吐了,整个肚子都在返酸水!
哇!哇!哇!许多人跟着吐了!
扬古利咳嗽着,熏得睁不开眼睛;"狗日的尼堪!烧得什么啊?”
阿布克道;"好像是牛粪,还有猪粪,总之各种粪!"
"我日他奶奶!太缺德了!"扬古利哭嚎起来;"不是人啊!没人性啊!这是人干的事嘛!"
哈哈哈,靖海水师几艘战舰上,将士们乐开了花。大伙指点着受难的軸子兵,一个个喜笑颜开,眉开眼笑!
金日观把楚杰拉上来,笑道;"兄弟,你们烧的什么?”
楚杰笑道;"向朝鲜人要的大粪。”
”什么大粪?”金日观又问。
楚杰道;"各种粪,我也没细看,太臭了!”
哈哈哈,金日观乐开了花;"这下狗觀子可惨了!看把他们熏得!"
陈洪范道;“你是不是在里面加东西了?大粪咋烧得这么旺?”
楚杰道;"我加了猛火油(石油)”
陈洪范大惊;"我的天哪!你可真舍得!我们只有在海战时,才舍得用猛火油。”
楚杰笑道;"有啥舍不得的,能呛死几个狗魅子,啥都值了!"
"没错!啥都值了!"金日观乐得直拍巴掌!
洪命荀几个也是喜气洋洋,欢乐开怀。
魅子兵那边,咳嗽声不断,呕吐声不止,唯独叫骂声少了,没人想吃粪灰!
楚杰大喝;"大伙吃饱没有?"
"吃饱了!"将士们大喝。
楚杰喝道;"吃饱了给我骂起来!给我往死了骂!”
将士们高兴了,一个个叫骂起来!
"狗駆子!你们饿不饿啊!爷爷给你们吃大屎!"
"狗魅子!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怎么吃猪粪啊!"
"别躲了!滚出来!爷爷送你们下地狱!"
"别吐了!爷给你打出屎来!”
"爷打到你们尿血!”
"爷打到你们喷粪!"
"爷爷打得你们哭爹喊娘!”
三百軸子兵气得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太欺负人了!欺负我们有苦难言,无法张口啊!
扬古利的内心在哀嚎;"勇士们已经经不起折腾了!那个明朝小将,你为什么这样缺德!为什么这样无耻啊!”
楚杰拿来张麻子的大喇叭,向对面呼喊;"扬古利!老朋友!味道怎么样啊?我请你吃饭啊!"
扬古利气疯了,爬上去两步,向对面大喝;"明朝小贼!你不要......"
扬古利刚喊两句,一股恶臭烟灰进入口鼻,让他无法忍受!
哇一一扬古利一口喷出来,直接摔倒在地!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一整天高度紧张,让他消耗殆尽,直接昏倒了!
阿布克大惊失色,急忙拿起布条,帮扬古利捂住口鼻。
軸子兵一片惊慌失措,军心动荡!
明军骂了好一会,魅子兵那边没有动静,只能挨骂。
又过了一会,粪火弱了,明军骂累了,这才停下来。
魅子兵那边,死一般安静。
楚杰下令,让靖海水师倒班休息,回舱睡觉。
不一会,夜更深了,也更冷了。
张麻子带人拿出火盆,无烟木炭烧起来,给几位大人一人一盆。
一边烤着火,楚杰几人一边半躺着休息,喝着热茶,舒服,得劲!
后半夜,楚杰让洪命荀和金日观进舱休息了。两个人年纪大,不用他们熬着了。
陈洪范没心没肺的,也睡着了。
楚杰和张麻子倒班,各自睡了一小会。
清晨,楚杰被冻醒了!他可是盖着被子的,没想到早春的清晨,还是这样阴冷!
估计是海边的关系,潮气很重,阴冷难忍。
金日观从舱门口出来,精气神十足,笑道;"楚大人,今天该动手了吧?"
楚杰道;"好!让你的兄弟们准备吧,吃完饭就干活!"
"好呦!"金日观兴奋了!
"好呦!"金日观兴奋了,召集莱州营的将士们出来,向艄麗喊话。
楚杰这边,传令做饭。
魅子兵那边,没什么动静。
吃完饭,莱州营五百战兵,披挂起来。
楚杰这边,带领一百刀牌手,披挂白钢战甲!
朝鲜兵那边,接到通知,抬着小船出来,帮助莱州营和楚杰渡到西岸。
莱州营在缺口处列阵,楚杰带领一百人登上边墙,去支援张绅。
魅子兵那边,扬古利见莱州营列阵了,大喊大叫,让軸子兵爬起来。
原本三百多魅子兵,有近一百人没能爬起来,有些伤员被折腾死了,有些则是被冻昏了!
扬古利大喝;"勇士们!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拿起武器!咱们和该死的尼堪拼了!“
"拼了!"拼了!"
軸子兵叫嚣着,却没有什么气势。
边墙上,留守大将张绅问楚杰;"楚大将军,我们是否先放箭,扰乱軸子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