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道:"平西伯送的药据说效果非常好,只要用过一次,便再也离不开这种药了,只要小姐掌握这种药,就能牢牢控制住那楚杰。”
李香君叹了口气,"也只能先如此了。”
旋即,李香君又道:"莺儿,你到院外盯着些,若是见那楚杰回府,马上通知我苏妙真向楚杰眨了眨眼,"殿下,既然这李香君送上门来,不如将计就计,来个顺水推舟,让吴三桂和侯方域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何?”
楚杰淡淡道:"这是你和云装的主意?”
苏妙真眼波流转,"臣妾为殿下主动拉皮条,怕也是天下独一份,殿下要如何感谢臣妾呢?"
楚杰挑起苏妙真的小下巴,调笑道:"没想到爱妃你还有这等嗜好,不如本王去宠爱双儿一番,你和云装在这里偷听可好?”
苏妙真耳根都红了,羞恼的瞪了楚杰一眼,"殿下,臣妾师徒都委身于你,已经没什么脸皮可言,殿下可否可怜臣妾一些,莫要再开这等玩笑了。”
楚杰叹了口气,"本王还准备有一天大被同眠呢,其她爱妃那一关都能过,却卡在你们师徒这里了。”
苏妙真忽然一脸媚态,娇滴滴道:"殿下可要想好再说,臣妾师徒已是殿下的人,若是殿下非要做那等羞耻之事,臣妾顺从也没什么,就不知殿下是否有那等龙虎精神,若是殿下半途而废,最丢人的可不是臣妾。”
想吓唬本王,呵呵,真当本王是吓大的。
那等美事是个男人都想,即便是实力不允许,也要尝试一番,半途而废那是不存在的。楚杰喉咙咕咚一声,嘴角微勾,"苏爱妃,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
苏妙真身子一僵,一张脸顿时红彻底了,羞愤的瞪着楚杰,下面的话倒不敢接了。
正在此时,卞玉京走了进来,轻轻向楚杰和苏妙真施了一个礼,"殿下,苏姐姐,接下来的事,臣妾便不参与了。”
她和李香君毕竟相识一场,亲自参与对付李香君,免不了会动情绪,不要说马上快生产了,即便不是如此,她也有些不忍再看下去。
楚杰拉着卞玉京坐在身边,一脸严肃道:"你们的计划本王不同意,你们舍得夫君,夫君还舍不得自己,有那精力不如陪陪自己女人,何必浪费在一个外人身上。“
苏妙真一脸的古怪,不管怎么说,李香君也是淮河两岸有名的女歌姬,又是白送上门的,难道殿下不眼馋,不想占这个便宜?
楚杰捏了捏苏妙真的脸蛋,"别用这种眼神看本王,当年淮河两岸之事,本王除了故意而为之,也有招贤的意思,毕竟那时本王身边没什么人才可用,需要一批有文化的,同时也是为提高女人地位,让女人出来做工做预热。”
苏妙真起身施了一个礼,"殿下雄才伟略,谋略深远,未出山已是谋定天下大局,倒是臣妾妇人见识了。”
楚杰一笑,"难得听苏爱妃拍本王马屁,还别说,听着苏爱妃拍马屁,和苏爱妃在床上时,一样让本王爽。”
卞玉京红着脸掩口轻笑,而苏妙真却是又气又羞,怒瞪了楚杰一眼,却瞧见卞玉京在那偷笑,不由又翻了一个白眼,"妹妹你也莫要笑,妹妹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否则,怎么会被殿下搞这么大的肚子。”
卞玉京也是满脸娇羞,"姐姐,是殿下说的,又不是妹妹说的,姐姐说不过殿下,便来欺负妹妹,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
苏妙真又调笑道:"殿下可是要准备大被同眠呢,到时怎样一种模样,谁也逃不掉。”
卞玉京心里急跳,忙看向楚杰,楚杰哈哈一笑,一手揽着卞玉京,一手将苏妙拉在身边,"苏爱妃说的对,到时谁也逃不了,以后大被同眠,你们姐妹也会更亲近些“
二人心口都是怦怦乱跳,脸蛋滚烫,何止亲近些,这简直都快融成了一体。
三人调笑了一番,开始谈正经事,什么将计就计,什么推车推船的,楚杰肯定不能采纳,他堂堂一王爷,对付一个小女子,岂会用那种龌龊之法,有那精力,去干点什么不好。
接下来几日,楚杰同往常一样,上午陪卞玉京散散步,晒晒太阳,下午到试验室转一圈,即便李香君将琵琶弹得都快断弦了,喉咙都叫成了烟熏嗓,楚杰也不加去理会。
她越急,越施展不开,就越容易自乱阵脚,吴三桂将她派过来,为了防着李香君出意外,必然已换了藏身之地,所以,直接从李香君口中逼口供根本没用。
但吴三桂不可能不派人和李香君联系,只需等着李香君和什么人接头就好了。几日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便是中秋佳节,府内举办了一个小型中秋晚会,卞玉京问李香君要不要上台献艺,李香君欣然答应。
晚会现场一切准备就绪,苏妙真忽然想一件事。
话筒?
苏妙真忙叫人将手持话筒全撤了,换成支架式,并在话筒外套上一个盒子,还弄了一些黄瓜、辣椒、茄子做一个庆秋收的伪装。
李茜一身素雅裙衫,没有特意妆扮,也没佩戴什么首饰,四年的时间,倒是褪去了稚嫩和青涩,已出落的丰姿绰约,亭亭玉立。
这段时间很安静,竟然养出几分淡雅脱俗的气质,神色恬淡自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