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队长有些疑惑,不过还是领命去了,过了一会,特种连的士兵带着电棍跑了来,左羡梅问询了一下如何使用,拎着电棍就去找左梦庚了。
"左梦庚,你到底告不告诉我父王的去处?”
左梦庚瞥了一眼妹妹手中黑不溜秋的棒子,阴沉着脸色,"你还想对大哥动手不成?”
左羡梅气得不成,"最后再问你一遍,父王到底去哪了?”
左梦庚满脸恼怒道:"所谓长兄如父,既然左郡主六亲不认,何必再惺惺作态,要动手尽管动手好了,反正已将你大哥给捆了,还差一顿打。”
"你混蛋。"左羡梅的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自然知道哥哥是有些怨言的,父亲封了王,她封了郡主,而哥哥却什么都没封。不过,左羡梅急着想知道父亲的下落,也顾不了许多,上去就抽了一棒子,"你说还是不说?”
棒子外层裹着橡胶,抽在身上还是很痛的,左梦庚大怒,"你还真打?”
左羡梅深吸了口气,"你是不是还不肯说?”
左梦庚恼羞成怒,"左郡主,侧王妃,好大的威风,连大哥都不认了,既然如此,不如给你大哥来一个痛快,直接把你大哥杀了好了。”
左羡梅按住电源,一闭眼就捅了上去。
楚杰站在一座荒废的小园子内,面前停放着一具很气派的大棺椁,望着这具棺椁,楚杰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一生征战,也算是战功将军,从剿农民军起家,两三千人马的家底,一直发展到割据一方的大军阀。
本身也算是骁勇之才,崇祯十一年遇到张献忠,一路追着狂砍,张献忠被砍的血流满面,若不是手下救的及时,差点被砍死。
而遇到李自成,却又是每仗必败,从来就没胜过,所以,后世评价,常胜又常败,逢张必胜,遇李必败。
不知是不是出身的原因,属于两面性,很矛盾的一个人,忠于朝廷,却奉行现实主义,给钱给粮忠心耿耿,没钱没粮时爱谁谁。
一生征战,对于自己要求极为严格,各军营的将领饮酒作乐,歌妓舞女相陪,而他自己却能洁身独处,可没钱没粮时,却又纵兵抢夺老百姓。
"王爷!"
楚杰侧过头来,见带过来一位五十左右的老者。
老者望着棺椁老泪纵横,浑身颤抖,"老奴周忠叩见齐王殿下。”
楚杰点点头,道:"你都知道多少情况,和本王说说。”
"老奴遵命。"周忠又瞧了瞧棺椁,"老奴在左府服侍了二十载有余,不管是少爷还是小姐,老奴都是看着长大的,老爷这一辈子命苦,极少有时间顾家......”
楚杰微微点头,这话倒也不假,这位老泰山的命确实不怎么样,从小是孤儿,被叔父养大,连母亲的姓氏都不知道,许州兵变时,全家被杀,若不是将一子一女带在身边,差点绝后。
"少爷是个听话的孩子,却缺少主见,耳根子软,老爷生前最担心的就是少爷,所以,在弥留之际,将一切都给少爷安排好了,唉....."周忠说着,又趴在地上给楚杰叩头,"还请齐王殿下高抬贵手,看在老爷的面子,看在小郡主的面子,不要难为少爷,给老爷留个后少爷耳根子软,也是受了他人蒙骗和蛊惑.....”
楚杰眉头微皱,"这些人此时在何处?”
"应该在琼玉坊,对了....."周忠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道:"还有一个女人应该在府内,叫做什么凤儿,独臂.....”
楚杰眉头一凝,"陈凤儿?”
周忠点点头,"应该就是叫这个名字。”
楚杰眼中闪过一抹寒芒,"给本王搜。”
随楚杰就蕃的老班底,都知道齐王军和陈凤儿有着怎样的仇,侦查连的一个排长就是死在她的手中。
当年的老班底,现在最差的都是连排以上,而当年连排以上的,现在基本都是营团的级别。
楚杰接过香,对着棺椁拜了拜,正准备将香插上去,外面传来哭声,左羡梅边哭边跑进了园子。
"大小姐...….周忠哭喊一声,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左羡梅直接扑到棺椁上,趴在棺椁上放声大哭.....
洛阳城五十公里之外。
三千左右米高空,四架滑翔运输机,正以中速不急不缓的在高空盘旋着。
"高度两千九,速度六十五,请保持高度和速度。”
"温度十六度。”
"前方发现鸟群,请左转舵二十五度,避开鸟群。”
"报告机长,齐王殿下前方电报,请火速赶往洛阳城。”
"给齐王殿下回电报,距洛阳城约五十公里,预计半个小时到达。”
"七十八十九十......一百二保持速度......"
琼玉坊,今日闭门谢客。
宴请的全是洛阳城驻守的将领,吴三桂坐于首席,下方是数十大小的将领。
琼玉坊的姑娘,最差的放在一些花楼中也是小头牌,不仅个个姿色不俗,而且个个才艺出众,当然,琼玉坊的宗旨是卖艺不卖身。
一众将领边欣赏着姑娘的表演,边饮着酒,虽然嘴上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