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几人大笑,酒至半酣,个个豪气冲天,"不知那傻王爷会傻到什么程度,懂不懂女人的好处?”
"胡将军,不如找个机会到那傻王爷府上看看,逗逗那傻王爷,说不定得一场富贵。,
"老柳,我看你奔富贵是假,惦记那傻子的王妃是真。”
"哈哈哈......”
胡建仁用筷子敲了敲盘子,不屑道:"那傻子有个屁富贵可奔,就是一富贵王爷罢了,一没权二没势,说话都不如放屁,进了福州城,就算是想出去玩玩,都要向我姐夫打报告,我姐夫不让他出去,他就没那胆子出去,否则一个折子上去,说他有不轨行为,他就得玩完。-
说着,胡建仁话锋一转,"当然,想搞点银子花花倒是可以,听我姐夫说,那傻王爷并非傻到流哈喇子那种,而是脑子缺几个筋,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了一帮匠工,整天给他鼓捣玩的东西,要骗那傻子,就从这投其所好上手。”
"那还不简单,明日我扮作匠工,到那傻子府上玩几日。”
"哈哈哈......”
"轰隆!"
忽然,房门被踹开了,七八个人一涌而入,胡建仁等人大惊失色,猛的站起身,"你们是什么人?”
有的下意识的想摸刀,被一枪托砸翻在地,几人这才看清,来人一水的火器,那火枪前端是铮亮的剌刀。
这时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门,年轻的不足二十岁,相貌堂堂,气度不凡,另一个是魁梧的汉子,紧随年轻人身边,双目甚是凌厉。
年轻人淡淡扫了一眼,"哪个是胡建仁,熊维翰的小舅子?”
围桌而坐的几人下意识的都看向胡建仁,胡健仁怒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带人闯兵营,想造反不成?”
年轻人摸出一只小巧的玩意对准了胡建仁的脑袋,胡建仁一脸懵逼,这是啥玩意,拿这玩意对着我干什么?
前面还有个小洞洞,难道让我吹一下,测一下喝了多少酒?
"熊维翰和妻舅胡建仁暗中资助李自成,意图谋反。"
胡建仁还在懵逼中,"砰"的一声,眼珠子顿时瞪圆了,卧槽,这是测脑容量的。
年轻人转身而去,"都杀了吧!”
几个武官,直到死了还是糊涂鬼,不知来人是谁,为何就被干了,大概跑去阎王那里告状都说不清,还得挨上一顿板子。
兵营内也只有五六百兵卒,根本没做什么反抗,直接就缴械了。楚杰扫了一眼,皱了皱眉,也算意料之内,不要说地方驻防,就算是朝廷直属军队也是不满编,吃空晌的事司空见惯。
"本王奉旨查办福州知府熊维翰和妻舅勾结李自成,意图谋反一案,胡建仁见事败露,挟持百姓与王法对抗,欲逃脱王法制裁,已被本王击杀。”
"尔等是其部下,按律全部要受其株连,轻则流放,重则当场诛杀。”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等毫不知情,请王爷法外开恩.....”
一帮兵卒吓得面无血色,"哗啦”跪倒一片,叩头如捣蒜。
冯开元瞧了楚杰一眼,眼底深处隐隐一丝骇然,假传圣旨这等事王爷怎么也敢随便用,若是传出去,不用有谋反企图,只这一条罪就够了。
楚杰轻哼了一声,"本王奉老娘的旨不成吗?”
冯开元一怔,这话好像没毛病,王爷又没说圣旨,即便是王爷自己下的命令也可以称作旨。
"首恶已除,本王也不想牵连太多。"楚杰背负着手走动了几步,"这样吧,本王就将这事交给冯团长处置,尔等配合冯团长调查,若是没有问题的,是留用,还是作何处置,由冯团长定夺。”
楚杰拍了拍冯开元的肩,向他递了一个眼神,"本王先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傍晚,落在后面的人马也进了城,楚杰略松了口气,有这两千兵力,不用担心再有人蹦跶了。
范贵妃望着只修建了大半的王府,秀眉直皱,怒道:"这福州的官员是如何办事的,是不是瞧着山高皇帝远,欺负咱孤儿寡母,让那福州知府来见本宫,本宫倒要问问,这混账东西眼里还有没有皇上。”
"母妃息怒,儿臣已经教训过他们,那些狗官不止了赔罪,还赔了许多银子,母妃就莫生气了。”之前发生的事,楚杰自然不敢让母妃知道,否则,怕是夜不能寐了。楚杰扶着母妃,先到一处收拾好的偏殿安歇,"母妃,今晚先暂时委屈一下,咱们也是匆忙了一些,许多还没来得及准备,明日就好了,若是他们再敢糊弄母妃,儿臣定然不饶他们。“
范贵妃四处瞧了瞧,点点头,"虽然各种事物不甚齐全,倒也好过路上。”
"那母妃先安歇,儿臣告退了。"楚杰说着向柳如玉递了个眼神,"玉儿姐姐,还有许多事要安排,本王有些忙不过来,还要辛苦玉儿姐姐你。”
范贵妃瞪了楚杰一眼,"府中没人可用了不成,非得让玉儿来做,玉儿随你一路奔波至此,就不知心疼心疼自家媳妇。”
柳如玉俏脸一红,施了一个礼,"母妃,切莫生气,玉儿知道母妃心疼玉儿,只是,这府中的一些琐碎事,之前多半是玉儿打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