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近两倍的差距啊!
冯开元自然看出了问题所在,先是从身体素质上,他带的兵就差了一筹,而动起手来更是没齐王殿下这边的兵凶悍,就如同一群绵羊遇到了一群野狼。
越看越是气,平时叽叽歪歪,好像多牛逼似的,一个不服一个,关键时刻都完犊子,不止畏手畏脚,人心不齐,竟然有不少试图去拉架,这时拉个毛线架啊,平时的各种不满呢,各种骂骂咧咧呢,你倒发泄啊!
既然挑起事来了,你倒是拿出点本事啊,至少证明一下,王爷对你们看走眼了。
结果,太特么丢脸了,齐王殿下这边的一群牲口都打上瘾了,也不管是站在那没动的,还是试图拉架的,一起按倒全捶了。
更窝心的是,齐王这边的兵多数都是他的原部下,才调拨过来一个多月,此时面对原来的同泽那是半点不留情。
冯开元不由看向了站在车辕上的齐王殿下,当初采取分开走,将他丢在后面,是任性呢还是有意为之呢?
如果是后者?
冯开元额头冒汗了,齐王殿下原本也就一百多亲卫,就藩的路上必然要依仗他,可现在,调过去的八百多人,他对其已经没有半点影响力了。
这不管是御下之术,还是练兵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
楚杰足足看了一盏茶的工夫,打斗也进入了尾声,这才从车辕上跳下来,向着营地外走去。
张铮取出集合哨子一吹,不管是还在锤人的,还是被打的晕头转向的,瞬间跳起来,"稀里哗啦”,转眼间完成了集合,甚至在集合中还理了着装。
冯开元扫了一眼剩下的,全是他的部下,差不多一半还躺在地上,或是哀嚎,或是坐在那里发蒙,就算是站起来的,也是手足无措。
冯开元脸色一沉,“集合。”
用了近一盏茶的工夫才勉强完成集合,还有七八个在地上躺着,不知是被捶废了,还是故意懒在地上不肯起。
冯开元脸色沉的水一般,一个个鼻青脸肿,盔甲歪歪斜斜,齐王那边的兵就算有不少鼻青脸肿的,站在依然笔直,仿佛没那么回事一样。
楚杰背负着手扫了几眼,"拉架劝架或被误打的,原地不动,主动动手打架的向前三步走,片刻后,"哗哗哗......”
一众绿军装的士兵全体向前走了三步。楚杰瞥了一眼,"很好,向右转......跑步前进,没本王的话不得停下。”
冯开元见他的那些部下还在观望,怒火蹭蹭往上蹿,这不是一群**嘛,王爷亲自下的命令,你们竟然还在犹豫,是想陷本将军于不义,还是你们特么的想造反?吼道:"王爷的话你们没听见,一群狗东西,找死不成,按王爷的命令执行。”
这才"哗啦哗啦”有了动作,但还是有不少犹犹豫豫,不知是向前迈,还是留在原地。冯开元见此,补充道:"别想给老子蒙混过关,那些主动挑事的,过后调查出来严惩不贷。”
他这一喊,又走出一些人。
楚杰扫了一眼,站出来只有二三百人,半数都是总旗伍长,楚杰目光冷冽,"真是一群饭桶,同泽被打,居然连手都不敢动,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泽之情,就你们这群废物,上了战场还不吓尿裤子。”
突然一阵怒斥,不要说那些士兵,就连冯开元都有些懵,他们没主动挑事,怎么也被骂了?那些士兵僵了僵,意识到是训斥他们,不由都低下了头。
接着,楚杰又扫了一眼站出的几百人,露出一丝冷笑,"你们敢于承担责任,本王很是敬佩你们“
楚杰留下一句似乎没说完的话,转身便走,"冯开元。”
冯开元忙跑步跟上,"王爷......”
楚杰边走边交待道:"那些没站出来的带回营地,统一着装,统一番号,统一将官称呼,本王会派些骨干帮你训练,现在本王任一团团长,等那个团整编完了,你任这二团团长。”
冯开元吓了一跳,"属下不敢。”
王爷任团长,他哪敢也任团长。
楚杰也不容他啰嗦,"那些挑事的,每人发放二两银子,拿着本王手谕,让他们原路返回吧!"
冯开元猛然僵住,旋即缓缓吐了口气,抱拳道:"属下领命。”
琢磨了一下,冯开元也算领悟了齐王殿下的意思,再接上齐王的那半句话,意思就是,"本王很是敬佩你们,但是,本王不需要整天怨恨本王的士兵。”
显然,齐王殿下已失去了耐心,懒得再理会这些人了,人就是这样,一旦心怀不满和怨恨,就很难再消除,哪怕以后对他再好,依然会记得你的不好,尤其是心胸狭隘的人。
胆小些的士兵还可以练出来,心胸却无法改变,至于留下的那些人,虽然也有过对齐殿下不满,但是那都不重要了,遣返的那些人就是儆猴的鸡,而留下的只会感到庆幸,认为之前的一切都是对他们的考验,经过一路的努力总算被王爷认可了。
接下来的行程就有意思了,武文举带着几个白莲教精锐,远远跟在队伍的后面,每天扎营后,都会跑过来打声招呼,或是求见齐王殿下,还将刘皋骑的那匹汗血宝马献给了齐王。
齐王殿下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