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车阵前,已经钉下五个木桩子,铁和尚带人把五个俘虏绑在炮口前。
五组炮手正在装弹,楚杰特意交代要用散弹。
杨文岳大惊失色,原来这就是炮决啊!
这也太凶残!太霸道了!
残暴至此!恐怖如斯!
不止杨文岳震惊,明军将士们一个个完全惊呆了!
还有这种杀人办法,简直闻所未闻!
这还有人性嘛?简直令人发指啊!
对面岳托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已经用千里镜看清了,三儿子喀尔楚浑被绑在
中间炮口前,正在狼哭鬼嚎!
满清权贵一个个也是惊骇不已!脸色惨白!
楚杰的残暴,让众人胆颤心惊!
不是说山东活菩萨嘛?这是菩萨干的事嘛!
后面陈洪范一脸错愕,心里大骂:“狗日的楚杰!你是真败家啊!多么好的首级啊!这不是要轰烂了嘛!”
楚杰根本不在乎首级,刚才贾有才已经告诉楚杰,喀尔楚浑是岳托的三儿子。管他什么首级,必须给岳托致命打击!
几个狗鞑子挣扎着,吓得屎尿横流,狼哭鬼嚎。
尤其喀尔楚浑,叫得太惨了:“阿玛--救我--阿玛--救我--”
楚杰接过张麻子递来的木喇叭,对战车营喝道:“兄弟们!跟我一起喊;岳托!你儿子让你投降呢!”
“岳托!你儿子让你投降呢!”将士们呼喊起来。
刚开始喊不齐,后面声音大了,喊齐了。
两千人一起喊,整个战场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俘虏中有岳托的儿子。
岳托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他已经失去两个儿子,当然想救三儿子,可是要他投降,绝不可能!
满清权贵一个个脸色难看,喀尔楚浑几人的丑态,对清军的士气打击太大了!
明军那边士气大振,一个个笑开了花。
楚杰举起白钢战刀,将士们停止呼喊。
整个战场,忽然安静了。
只有几个俘虏不要命的哭嚎声,传得很远。
楚杰猛然斩落钢刀:“放--”
五个炮手点火了!
咚咚咚咚咚--
肉糜爆烂!粉身碎骨!
五个哒灰飞烟灭,只留下一片血雾飘乱!
因为用的是散弹,炸得那叫一个稀碎!
连脑袋都爆没了!
“孩子一一”岳托一声惨叫,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
旁边满达海见岳托要摔马,急忙扶住:“大哥!”
哇一一满清权贵一片哗然,军心大乱!
这个时候,主将可不能有事啊!
双方对阵呢,主将一旦有事,随时都可能崩盘!
要知道两军对阵,撤退比进攻还难!
撤退不好,一旦被对方抓住机会,随时可能变成溃败!
兵败如山倒,一旦崩了,那就是天塌了!
岳托当然明白,强撑着身体。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想喀尔楚浑的惨死!
“我必须撑下去!否则两红旗大难临头!”岳托硬撑着,直起腰来。他急忙伸出右手,表示自己没问题!
清军动荡的军心稍微安稳些,尚可喜脸色惨白,看着岳托发抖的左手,陷入思考。
哈哈哈,对面明军一片大笑声,太痛快了!
就连西阵的护漕军也是一片大笑,喝彩声连连!
炮决啊!真正的粉身碎骨啊!
楚杰真是太有才了!
哈哈哈,中场朱三八乐得浑身发抖:“我楚哥太有才了!这都想得出来啊!”
陈洪范生气:“有才个屁!好几颗首级都炸没了,败家啊!”
朱三八笑道:“你知道什么!我楚家不差几颗首级,楚哥要的就是军心大振!啥也不懂!”
陈洪范心里一惊:“这胖子也不傻啊!难怪楚杰高看他一眼!”
指挥车上,贾大人两家人高兴了,痛快了!一片喝彩!
杨文岳和汪师爷不禁莞尔,这个楚杰,花样真多啊!
明军这边气势起来了,对狗鞑子的惧怕心里一扫而空。
前面战车营又喊起来,众人仔细倾听,片刻,声浪喊齐了:“岳托!老子杀你三个儿子,你再来啊!老子把你家杀绝户!”
哈哈哈,明军一片哈哈大笑,有些人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岳托气得脸色惨绿,恨得面容抽搐:“楚杰狗贼!欺我太甚!我要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岳托真想下令全部冲锋,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那样就算打赢了,两红旗也打废了!
岳托看向四弟瓦克达:“四弟,放奴隶冲阵!”
“哝!”瓦克达答应一声,跑马向自己队伍。他有正红旗一千铁骑,正看押着一万奴隶!
瓦克达大喊大叫,指挥一千骑兵驱赶奴隶,前出列阵。
奴隶们男多女少,一个个形容狼狈,却都穿着衣服。
哒兵叫喊着,用马鞭抽打奴隶,让奴隶小跑起来。
凡是落在后面的奴隶,或者跑向两边的奴隶,物子兵不是砍翻,就是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