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古利心痛不已,这些都是精锐的勇士啊!这样哭爹喊娘,自己却救不得!
没人敢去救那些伤员,开玩笑,两面夹击啊!谁敢去救!
明军的大炮太猛了!太吓人了!太残暴了!
扬古利悄悄抬起头来,向海峡里寻望。
明军的七艘战舰都停了,正在下锚。
扬古利壮着胆子,把头抬起来一些,寻望对面。
对面清军大阵,一片狼藉,横尸遍野!
多尔衮和马光远等人,已经没了影子,不知道是生是死!
“完了!全完了!”扬古利哭泣起来,恨得直捶地:“哪里来的舰队,竟然如此凶残!没有人性啊!”
扬古利一哭,引得许多驱子兵哭起来。
很多受伤的鞑子兵,此刻放松下来,感觉疼痛难忍,怪叫起来。
哒兵这边哭嚎,边墙上,张绅等朝鲜兵将却是乐开了花。
狗哒受苦受难,他们比谁都高兴!
开玩笑,他们的家眷都在岛上,如果刚才被狗鞑子攻入边墙,后果不堪设想!
千幸万幸!天朝的水师来了!
哈哈哈,张绅乐开了花,对左右笑道:“还是天朝水师威猛啊!三下五除二,把鞑子打哭了!哈哈哈-
旁边军头笑道:“到底还是天朝上国啊!就凭这支水师,就凭这些大炮,狗鞄子必败无疑!”
其他几个军头也是眉开眼笑:“那是,狗物子自不量力,竟敢忤逆天朝,活该打死他们!”
“狗哒的末日到了!”
“天军的炮阵,当真有天雷的威势!刚才吓得我心脏直突突!”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一个军头笑道:“将军你看,对面横尸遍野,狗哒都跑没影了!连红夷大炮都不要了!”
哈哈哈,张绅笑道:“玩大炮,狗物子和天军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哈哈哈,众人喜气洋洋,欢乐开怀。
定国一号上,也是一片喜笑颜开。
几个朝鲜人已经不哭了,一个个眉开眼笑。
陈洪范见楚杰不忙了,凑过来笑道:“贤弟,你跟老哥说句实话,你这一百多门天雷炮,都是真的吧?”
金日观大喝:“你是不是傻!当然都是真的了!”
楚杰笑了,算是默认了。
陈洪范直咂舌:“啧啧啧!啧啧啧!我的天呐!老弟,我送你六个字;财大气粗冠山东!”
哈哈哈,楚杰笑了.....
楚杰不理陈洪范,拿起千里镜,寻望东岸的清军。
东岸原本有1400哒兵,还有马车队,牛车队。
此刻,横尸遍野后面,那些四散奔逃的散兵游勇,已经在几里外开始聚集。
他们乱哄哄的,似乎在寻找自己的建制。
楚杰放下千里镜,对二狗子和张麻子道:“向左右传令;头四舰看住西岸边墙下的鞑子,后三舰看住东岸清军大阵!”
二狗子和张麻子拿着木制大喇叭,一个船头,一个船尾,开始喊话。
像这样复杂的军令,通过令旗很难传达,还是要原始喊话。
船头接船尾,喊话完成。各舰微调船姿,子炮上膛,随时准备着。
楚杰等两个人跑回来,又说道:“再传令,每舰下小船一只,苦大仇深的人披挂盔甲,跟我去东岸收割首级。”
二狗子和张麻子又跑起来,艄編传令。
楚杰搬出自己盔甲,开始披挂。
原本按照规程,靖海水师的炮手也是要披甲的。不过刚才事出紧急,甲板上几乎没人披甲。
金日观对楚杰道:“楚大人,让我去吧,你去有危险。”
楚杰道:“没事,等会你再去。老陈,你代我指挥。”
陈洪范笑道:“放心吧,没问题。”
各舰都放下小船,几条小船载着几十人,很快划到东岸。
楚杰喝道:“大伙听着!只收割首级,其他物品一概不要!”
众人答应了,纷纷登岸。
将士们掏出一个个麻袋,开始收割首级。
躺在地上的清兵,还有没死透的。
一个断腿哒,哼哼唧唧的,眼看众人走过来,想跑又跑不了,急得毗哇乱叫。
一个苦大仇深的炮手走过去,抓住哒的脑袋,直接砍下来!
炮手拎着脑袋,跪倒在地,哭嚎起来:“孩他妈!俺给你报仇啦!”
又一个将士发现活口,直接割了,哭喊起来:“爹!娘!儿子给你们报仇啦!”苦大仇深的汉子们,又哭又笑,一个个收割首级,向东边搜索。
三里外,汉军旗昂邦章京马光远藏在一处草丛里,他掏出千里镜,向岸边寻望着。
马光远周围,聚集着一百多汉军。
多尔衮的镶白旗物子,分散四方,也都藏在附近。
这时,多尔衮手下的阿尔金悄悄跑过来:“马大人!看见我家王爷没有?”
马光远一愣:“没有啊!我就没看见他!”
阿尔金道:“那可糟了,我找了一圈,没发现他。”
马光远道:“也许是跑散了,等会再找吧。”
远处,楚杰拿出千里镜,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