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大喜过望,一双双跳进大壕沟中!
奴隶们欢喜,索拉旺和白甲兵更欢喜!
这就成功了吗?这帮软弱的明狗子,真是不堪一击啊!
白甲兵们怪叫着,疯狂驱赶奴隶。
一双双奴隶跳进壕沟中,果然大部分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然而索拉旺等人冲到近前,正准备踩着奴隶跳跃壕沟时,所有白甲兵都傻眼了!
壕沟太深了!超过一丈三尺!
一丈三尺啊!比预计的整整深了三尺!
那些奴隶在壕沟里,都成了小矮人。哪怕踩到他们的“图其萨“上,距离对面壕沟还差着一人多高!
一人多高啊!别说跳了,爬都不一定能爬上去!
当然,明军不会给你爬上去的机会!
所有白甲兵都傻眼了,急忙停住脚步,一时之间心寒胆颤,吓得惊慌失措。
楚杰斩落佩刀:“放“
头一排斑鸠铳响了!距离太近,69个白甲兵哪怕有铁皮盾,依然爆起一片血雾!血肉横飞!啊啊啊!69个白甲兵直接倒下四十人!
剩下的三十人哭爹喊娘,转身就跑!
“换排!”高大胆大喝。
头一排大铳队急忙撤下,第二排顶上去,卡位。
楚杰等了两秒钟,一声大喝:“放。”
一百颗钢弹飞出去!
30个白甲兵刚跑出十几步,后背对着明军,没有盾牌保护!
啪啪啪!一片血雾爆起,20多白甲兵被打爆!
只有三个白甲兵幸免于难,狼哭鬼嚎,屁滚尿流,向哒军阵跑去。
“好!”“好!”
“好!”好!”漂亮!”过瘾啊!”
哈哈哈,明军将士们放声大笑,乐开了花。
这帮狗物子,智商也不行啊!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玩命冲啊!
哈哈哈,楚杰乐开了花,好不得意。
司徒豹拱手笑道:“大人英明,属下佩服!”
哈哈哈,楚杰太高兴了,乐得脸蛋都有些红了。
对面鞑子军阵,几百哒兵满脸震惊,难以置信!
扬古利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看着狼狈跑回来的三人,一时间有些神情恍惚,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为什么啊?他们为什么不跳过去啊?
剧烈的心痛让扬古利无法呼吸,让他痛心疾首!
扬古利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我的白甲兵啊!我的勇士们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扬古利捶胸顿足,哭得撕心裂肺,泪流满面。
扬古利已经失去一个牛录,少了两成战力。如今精锐的白甲兵丧失殆尽,又少了三成战力。
他这个甲喇,少了一半战力,等于打残了!
女真人口本来就少,何况精锐的白甲兵。损失这么惨重,哪怕扬古利是皇太极的亲信,皇太极都要治他的罪!
扬古利身边,几百鞑子兵一个个面沉似水,跟死了爹似的,刚才的嚣张气焰完全没了。
军心动荡!
城门楼上,陈县令等人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来。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下面,心中震撼不已!
海湾营这帮人,太猛了!太残暴了!
那些斑鸠大铳,威力太横了!直接把人打爆啊!这玩意谁受得了啊!
难怪需要卡在盾车上,这玩意要是端着打放,后坐力能把人顶飞了!
“好!”好!”打得好!”狗日的鞑子,这下老实了!”
哈哈哈,城墙上官吏和衙役们笑开了花。
哒兵受挫,他们比海湾营还开心。海湾营败了,他们城里的一家老小,命运可就悲惨了。
那一万多光屁股的奴隶,让城里人对哒充满愤恨!他们可不想当奴隶!
哈哈哈,陈县令笑了:“那个姓楚的,我还真小瞧他了,真有几下子!”
崔县丞笑道:“还是大人指挥得好。没有大人**远瞩,居中调度,他们也打不出这样的好成绩。”
哈哈哈,陈县令笑了,瞟了崔县丞一眼。
两个人眼神一碰,立刻就明白了。
在他们滨州城的军功,肯定要给他们算上一笔。
明军阵中,朱三八乐开了花,原本抵抗一个甲喇的物子兵,让他还有点心虚。
现在好了,朱三八是完全自信了!
楚杰这小子,太能打了!
竟然把虏酋打哭了!
扬古利的哭声太惨烈,连明军这边都听见了。
哈哈哈,朱三八大笑起来,乐得浑身发抖。
哈哈哈,文登营跟着笑了,有海湾营在前面,太有安全感了。
陆把总笑道:“大人,抢尸吗?”
朱三八惊醒了,急忙凑近两步:“楚哥!让我们文登营出去抢尸吧?”楚杰笑了,文登营这帮家伙,干别的不行,收尸确实是一帮好手。
“抢吧。我给你掩护。”楚杰笑道。
朱三八大喜,一声吆喝:“兄弟们!出去抢尸啦!”
轰--文登营当时就炸了!
一百刀牌手抬着几个板桥,立刻在壕沟上架好,直接冲出去。
索拉旺满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