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双眸含情能将人溺死。
姜啸都快让她弄傻了,岑蓝将掌心的丹药捏起来,亲自送进姜啸的口中,但手指却没有马上拿回来,而是捏住了姜啸的舌尖,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姜啸险些蹦起来,但是接下来眼见着岑蓝将捏完他舌尖的指尖送到自己口中,他脑中嗡的一声,就疯了。
他咕咚将丹药咽下去,一把抱住岑蓝,“师祖想要尝我的滋味还是药的滋味?”
岑蓝被抱着,脸上半点没有之前的抗拒和僵硬,手臂还揽住了姜啸的腰身。
这柔韧的腰身昨天在嶙峋的山石之上站立之时,弧度便扭得岑蓝频频咂舌,抱着果然劲瘦,却又不过硬。
“自然是你,”岑蓝对着姜啸挑眉,“药我有的是。”
姜啸只觉得自己脑子比前两天被岑蓝带着御剑飞天的症状还要严重,他双眼发花地低头,贴上岑蓝的唇,“师祖想要尝尝,徒孙怎么能不满足……”
这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彼此拥吻,没有生涩抗拒,有的只是对彼此喜爱的勾缠追逐。
待到彼此呼吸不畅地短暂分开,姜啸觉得自己不光头脑不清醒,连腿也有些软。
岑蓝闭着眼,眼尾一片微红,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情动,心绪躁动,内府灵力乱窜。
“姜啸,”岑蓝声音很低,带着一点点动情的纤细,她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叫过他。
姜啸被她叫得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
“嗯。”他应声点头,等着岑蓝说话。
岑蓝靠着姜啸怀里,睁开眼看着他,面容带着淡粉的春情,眼神却凌厉如刀。
姜啸却只觉得她这样,不仅让他汗毛战栗,连他的心头肉都要被她这一眼给剜出来了。
“你记着,别负我,”岑蓝说,“无论什么情况下。”
姜啸点头如捣蒜,但也忍不住笑,酒窝深深,盛着他的甜蜜和无奈,“我自然不会,再说我怎么敢……”
岑蓝眼中厉色消去,整理姜啸的衣领,轻声细语道,“你乖点,我会对你好。”
姜啸心里爆开一股股浓稠如蜜糖的甜,“师祖对我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嘴唇便又贴到一块去了。
等到姜啸终于从内室出来,走出结界去继续杀魔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岑蓝盘膝坐在床上运转灵力试图去冲欲劫的裂痕,很细微的松动,几不可察,甚至只是灵力涌动得快一些,但这对岑蓝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状况。
姜啸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不慎被围的时候还满脑子都是岑蓝。
直到他的侧腰被魔犬给咬了个巨大的伤口,他才总算是聚集起了精神,专心地对战。
待到入夜他拢共杀了足足一百多魔犬,和昨天的数量相差无几,且他吃了狗肉回来的,今天烤的还不错,他给岑蓝带了一点。
岑蓝自然不吃,倒是见了姜啸腰上血浸透外衣的伤,亲手给他治愈。
姜啸敞着衣襟躺在床上,岑蓝不吃的狗肉拿在他手上,他边说话边啃。腰上的伤不算严重,他自己也有治愈止血,只是伤处带着魔犬的魔气,得先清除魔气,这个姜啸不会。
岑蓝动手抽出了魔气,治愈姜啸之后,姜啸却感觉有些怪异。
他疼倒是不疼了,可怎么这么难受。
也说不上是哪里,总之就是……全身膨胀得要炸开一样。
他顾不得吃了,问岑蓝,“师祖,我怎么这么难受。”
岑蓝捻了捻手指上的一点粉末,那是今天在玉韵地仙的密室发现的好东西,这玩意刚好是口服效用不佳,见血的伤口才最易起作用。
它有个还算好听的名字,叫金风玉露粉,岑蓝看着姜啸逐渐迷离的眼睛,手指尖点在他已经愈合的伤处留下的那浅浅疤痕之上。
轻轻一勾,姜啸就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起身起到一半,无力地躺回了温玉床之上。
“你吃了魔犬肉吧,”岑蓝说,“怎么没跟我说说就吃了,我才发现,我这里没有解毒的药了。”
姜啸看着岑蓝,整个人已经烧起来,他是第一次没有相信岑蓝说的话,因为他此刻的症状,同那日中了合欢阵一模一样。
“为什么……”姜啸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却不是哭,是难言的不耐逼的。
他愿意的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啊。
岑蓝俯身亲了亲姜啸的嘴唇,“我喜欢你老实一点。”
姜啸闭了闭眼睛,罢了,只要她喜欢,他其实没有关系。
不过姜啸属实是有些单纯,因为这一夜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过,他不懂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直教人生死不能。
好在折磨来自他心喜之人,那便没有什么……不能忍。
岑蓝到这时候,才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偏偏对姜啸执着,这世界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既有未沾染尘世的纯真,又有满溢的让你惊讶的炙热。
你每一点点的亲近,他都会给你热烈的回应,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很喜欢。
岑蓝最后也有些失控,她甚至有瞬间怀疑姜啸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