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松动。
但很可惜,姜啸不说话了,她专心致志的催动灵力去冲了半晌,欲劫还是丝毫没有变化。
岑蓝心里很不好,这都折腾了一夜了,竟然毫无松动!
她暴躁地睁开眼,姜啸搂着她的腰,骑着她的腿,脸埋在她的肩窝,睡的那叫一个香,这种暴躁瞬间冲上了巅峰,她爆发了!
“睡睡睡!一晚上怎么不睡,大白天想睡,你想的美,给我滚起来!”
无情的一脚把姜啸从香甜的美梦中踹醒,他赤条条的从床上滚到地上,迷茫地爬起来,对上岑蓝眼中狂风暴雨,整个人包括灵魂都激灵了一下,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岑蓝裹着被子,肩膀上没来得及祛除的痕迹还有她没有去治疗的酸痛一阵阵的提醒着她,让她额头小青筋都要冒出来跳舞了。
她对着姜啸沉沉一笑,眉目和眼中冰寒,与昨晚异样的时候重合,姜啸险些以为她又失控了,而实际上她确实是失控了,只是与昨夜的失控不同,岑蓝现在很理智,理智得她牙都咬得酸了。
于是姜啸遭遇了前所未有毫无人性的训练,一天之内入了三个新的阵法,等到夜里出阵的时候,他是被岑蓝扯着一个树枝编织的绿毯子,直接从阵中拖出来的。
他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岑蓝把他吊在玉髓池里面泡了半夜,喂了少量的丹药,他还是起不来,唇色泛白地躺在岑蓝的床上,侧头看着她,连说话都是气声。
“师祖,你靠过来一点,我想挨着你。”姜啸声音低得很,几乎听不见,奈何岑蓝耳力好,闻言侧头看他,眼中惊疑不定。
“你还有力气?!”她几乎脱口而出。
姜啸一脸纯良地看她,还搞不清她这是为什么,一心当她是因为快要下山历练,急于教他自保。
姜啸满心的感激喂了老狗逼,岑蓝以为他还有力气,又把他扯起来逼他运转灵力隔空取物好久,直到姜啸练得连眼珠子都不转了,闭眼就昏死过去,她才终于安心放过了他。
第二天晨起姜啸还未醒来,岑蓝便醒了,捏开他的嘴给他塞了一把恢复体力的渡生丹。
渡生丹自然不是用来恢复体力的,是用来救濒死之人的,可岑蓝有的是,多到杀鸡用铡刀都不心疼的地步,所以这能活死人的东西,被她用来给姜啸填肚子恢复体力。
一把极品丹药化用开来,姜啸重新活过来了,只是还没等好好看上岑蓝两眼,抱抱她,就被她直接扔进了阵中。
高级阵法当中岑蓝也会跟着,她时时刻刻的在姜啸左右,却从不会出手助他,看他死去活来,看他拖着受伤惨重的身体对战。
只有一种情况之下她会出手,那便是在阵中邪物会危及到姜啸元神的时候。
姜啸也习惯了她这般看似无情,实则守护他的陪伴,能力在这险象环生的阵法之中突飞猛进,偶然间提前打退了邪物,他就会仰头看着在半空护着他的岑蓝,对她笑,用缠绵悱恻的调子叫她师祖,还会随手挖了亮晶晶的兽丹,或者是砍了鲜艳美丽的食肉花来送给她。
岑蓝被他这一系列诡异的举动弄得云山雾罩,她从不爱鲜花与看上去亮晶晶的东西,有次被姜啸送了个五色兽角,她神色复杂地站在一片枯骨之上看着他,“你可知这五色魔兽的兽角,代表什么?”
姜啸能知道什么?他都没有见过这魔兽,若岑蓝不说他也只当是个生得花哨的兽。
“代表灾厄痛苦,你赠我灾厄痛苦,是想要我不得好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