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目光幽深地望着她,含着她的唇舔|砥着,嗓音低哑道:“想什么?”
“……”
“你――”阮轻画声音很轻,像是含了糖一样,甜滋滋的。
“想你。”
话音一落,江淮谦亲的更凶了。
浴室里,两人呼吸急促。
灯光好像有轻微的晃过,又好像没有。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换成了另一种暧昧的声调。
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羞赫不已。
……
战斗结束时,阮轻画全身红彤彤的。
从浴室出来,她没了一丁点力气,嗓子也哑了。
江淮谦看她蜷缩进被子的模样,亲昵地碰了碰她脸颊,低哑问:“要不要喝水?”
“要。”
江淮谦:“我去给你倒。”
阮轻画没吱声。她窝在被子里,哪哪都是酸的疼的。
江淮谦说收拾,一点也没夸张。是真的在收拾她,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亲的,吮的,咬的。
阮轻画一想到他在浴室里的所作所为,脸就开始红,开始发烫。
太羞耻了。